了那个与中年哥儿认的同一个死士。
原来,这个死士曾为赵家的护院,而这个瘸腿汉子的腿,就是被这个死士打断了的。
这下倒说得通了。
那两个脸上有着明显记号的死士,大概也是知道自己太好认,所以不怎么外出,倒没什么人见过。但被指认的这个,仗着自己相貌普通,没人识得,这才敢出来。
因为宣和帝逼得紧,刑部查到了一些苗头之后,便先派人回京复命,而其他人则留下来继续查。
此事已经牵扯到了内命夫,又牵扯到了二皇子,刑部的人拿不准宣和帝的用意,只能先把查到的事报告给宣和帝知道。
如果行刺大皇子的事真是畅贵君所为,那么皇上恐怕会直接发落了畅贵君了。而畅贵君又是二皇子的父妃,只要畅贵君认了罪,二皇子怕是也会受到牵连。
这件事闹得这么大,已不再是皇家的家务事了。
除此之外,刑部还留了人在奉阳继续调查,不能放过一丝蛛丝马迹。只凭几个百姓的片面之词,还不足以给畅贵君定罪,刑部还是得有更明确的证据才行。
宣和帝将刑部呈上来的奏折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确认了上面的名字,确实是畅贵君无疑,这才捏着奏折起身往畅贵君所在的永和宫去了。
畅贵君一直以来性子都很淡,处处不争不抢,入宫多年,在宫里也是与人和睦。宣和帝很喜欢他的性子,知道他从不会给自己添乱,而且还给自己生了一个皇子和一个翁主
宣和帝刚踏出殿门,忽然想起了畅贵君那个淡然的脸,不知怎么,倒有些不知自己若是见到了他该怎么问才是了
刑部递上来的奏折,虽说是将苗头全都指向了畅贵君,但也算不上证据确凿。他这么大张旗鼓地到永和宫去问,能问出什么来
然而,全然不过问也不行。
刑部现在把奏折呈上来,一方面是拿不准该怎么做,另一方面大概是在探自己的口风
宣和帝想着想着,脚下的动作不停,转过头对身边的内监说“传朕旨意,命刑部加紧调查,务必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内监应了,这就去给刑部尚书传口信儿。
宣和帝直接捏着刑部的奏折就往永和宫去。
本来,宣和帝还想着事情尚未明确,不能直接给畅贵君定罪,此去恐会打草惊蛇。但自从上了龙辇之后,宣和帝心里莫名涌起了一股怒气,就像是他脑海之中,已经认定了此事定是畅贵君所为。
等到墨珣与越国公接到消息的时候,宣和帝已经将永和宫里的宫人和内监都发落了一番,甚至还将畅贵君禁了足。
宣和帝这么做,那就说明了,在他的心目中,已经认定了此事是畅贵君所为。
二皇子党如何能看着二皇子的父妃就这么被定了罪
如果畅贵君真的被定罪,那么二皇子再说自己毫不知情,又有谁会信呢
一时间,朝堂之上便也传出了“请皇上明察”的声音。
就一开始什么都不管的越国公,也在这个时候问起了墨珣的看法。
墨珣觉得越国公的问题有些古怪,并不好答。查案的事情不归御史台,也不归大理寺,宣和帝将事情交给怀阳府尹和刑部,那就看刑部拿出什么证据了。
如果换做墨珣是宣和帝的话,恐怕只会按兵不动,不会这么大剌剌地将畅贵君禁足。
不说是打草惊蛇,就说冤枉无辜,那也不妥。
不几日,奉阳那边又传来了消息,又有其他几个百姓指认了画像上头的人。
这回倒也有人指认了那两个面容好认的。
毕竟,就算是再谨慎,总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外出,而他们脸上面上特征那般明显,倒也够得上令人见之不忘了。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畅贵君。
宣和帝干脆下令,命刑部进入繁楚王府进行调查。
负责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