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兢兢地回答。
“呵。”谢洮轻嘲一句,往身后看了看,喊了一句,“斐芹。”
“来了来了。”有个容貌清丽的女孩从覃舰斐身后探出头来,她出来的时候在场的包括乌托班的人都眼睛一亮。
长得白白净净的,眼眸清澄明亮,也没瘦成皮包骨头,在末世实在是少见。
然而斐芹下一步的动作让在场的人都灭了旖旎的心思,她双手合十,直接弄出了一个一人环抱大小的水球,兜头罩在了那个风系异能者身上。
水球不断凝聚,氧气流失,水球的小半部分也在收力,紧紧勒住了风系异能者的脖子。
风系异能者近乎窒息,眼睛瞪得贼圆,几乎要从眼眶里蹦出来。
四十秒后,斐芹收手,谢洮拽着那人的头发,使其高高仰起,继续问:“你偷的物资呢?”
“吃——掉——了——”
谢洮毫不犹豫道:“继续。”
斐芹再次出手,水球再次包裹了这位异能者的脑袋,窒息感逼着后者脸色发白,白眼翻起。
谢洮有经验,知道什么时候是人体窒息的极限,他看着差不多了,才说:“停。”
然后继续问:“物资呢?”
他很有耐心,反复问了多次,那个风系异能者实在撑不住了说:“在——在车里,我把车开到了xx村后面的一个废弃仓库里,——打算等你们走了回去拿。”
“行了。”谢洮说。
斐芹站起身来,往边上走了两步,风系异能者捂着胸口大口咳嗽喘气,咳出了大片大片的水渍,他还没说话,脑袋上又被顶上了枪口。
风系异能者身体一僵,求饶的话只吐出了一个字,谢洮按动扳机,子|弹直接穿破了他的脑壳,霰|弹枪打破了整个脑袋,对方身体倒了下去。
谢洮收枪,扫了一眼其余跟着这名风系异能者逃的人,道:“我再重复一遍,这段行程中,我们有绝对的地位,谁都要服从我们的命令,不然下场就是这样,懂吗?”
那群人痛哭流涕,纷纷表示之后自己再也不会了。
谢洮直接把那具尸体踢开,心情烦躁极了,他们这次的物资本来就有限,没想到被偷了,他们抓了这些人花了很久,不但计划的行程被耽搁,碰上了大雪封山,而且队伍里的人大范围发烧又缺少药物,短短几天就高烧死了七个人。
他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脸色也满是灰尘,覃舰斐过来拍了拍他道:“先进城吧,外面太冷了,那些人快扛不住了。”
“谁知道城里会不会危险,我们上次不就吃了亏,险些被端了。”谢洮闷闷说道。
“但是现在外面的温度这么低,不进城就要被冻死了。”覃舰斐道,“我们没有取暖包了。”
谢洮闷着头不说话,覃舰斐拍了拍他的肩膀对着乌托班的人颔首道:“子|弹在我们另一个战友那里,放心,我们说话算话。”
乌托班的人却直勾勾看着他那把枪:“这把枪也得留下。”
“你们还讨价还价上了?”谢洮刚刚弄死了一个异能者,正是脾气爆的时候,更何况覃舰斐这把枪是他的心头好,零件上都是顶尖,还是改装过的,比一般的狙|击枪要顺手许多,对狙|击手而言,枪就是第二条生命。
“给你。”覃舰斐随手就扔了过去,“子弹不多,多数在同伴那边。”
乌托班的人接过,目光贪婪地摸着枪|身,啧了一声,喃喃有词:“不错,比我们搞到的好多了,你们来吧。”
谢洮又要炸,覃舰斐冷静地跟他说:“我和斐芹去探探情况,你去找王野带着大部队过来。”
“Q城的异能者太嚣张了,要灭灭他们的气焰。”谢洮摸着手里的枪,没好气道。
“你对得起汪上校吗?”覃舰斐厉声斥责,“冷静,现在没有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
谢洮一顿,想到了极其痛苦的事情,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