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可以，这是他的自由。
此时此刻，他突然好奇起来。
小家伙可以喊他哥，喊他名字，可为什么独独要喊师兄。
洒在耳后的气息带来一阵阵的酥麻，花年年身体忍不住颤栗，他喘了口气，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快要散了的理智：“因为……你是我师兄啊。”
花年年稍稍直了下身体，他与戚白目光相对：“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所以，你认识前世的我？”戚白含笑吻他的唇，声音在他们唇齿间传递。
花年年也没有失望，他知道戚白不信很正常，事实上，若不是他重生在这个凡人界，他也不知道人是可以转世的。
“如果真有前世，我需要感谢前世的我，不然，我怎么能遇到你，并得到你的喜欢。”戚白抵着花年年的头，吻时不时落下。
花年年豁的睁开眼睛：“你、你相信了？”
戚白的手往下滑，花年年没有听到戚白的回答，因为接下来，他分不出心思去想戚白有没有回答。
水气弥漫的空间里，朦胧的镜面中反射出模糊身影，两人互相支撑，互相依靠，气息交织间，花年年仅存的理智也在最后的攻击中消失殆尽。
许久之后，花年年才从灭顶的刺激中缓过神来，他的位置已经发生变化，原本是靠着墙的，现在戚白靠着墙，他倚在戚白怀中。
头顶的热水已经关了，花年年只觉得全身都处在一种极致的舒服当中，浑身上下都是戚白的气息，这让他靠在戚白怀里，舍不得动弹分毫。
原来这种事这么快活，怎么以前就没想过和师兄一起呢。
他迷迷糊糊的想。
他的两只毛耳朵打湿，压在湿漉漉的头发上，睫毛湿润，分不清是泪水还是热水，抬眼望向戚白，眼中还残留着某种愉悦，无形的散发着诱惑。
戚白喉间一紧，好不容易才释放的身体又有了反应，花年年感受到，主动去吻戚白。
戚白：“……”
很好，小家伙都这么邀请了，他还客气啥。
他把花年年揽在怀里，在他耳边说：“先清理一下，不然会不舒服。”
花年年：“？”
什么清理，他还没反应过来。
很快他就明白了。
戚白重新打开花洒开关，热水兜头洒下，花年年闭着眼睛任由热水落在脸上，脊背游弋的大掌慢慢往下，他听到戚白问：“疼吗？”
花年年动了动身体，某处有些难以言喻的感觉，这种感觉，只能意味不能言传，他闭着眼睛感受，随后摇头，十分诚恳的说：“很舒服。”
戚白的动作很温柔，除了刚开始有点疼之外，全程他都在享受。
过了两秒，又小声的说：“就是腰有点酸。”
戚白放下心来，忍不住低笑，花年年的身体紧贴他的胸膛，这股震动顺着他的皮肤一直传到他心底，再加上戚白所谓的清理，使得花年年忍不住在戚白怀里蹭。
花年年低头，看到一些暧昧的液体被冲走，这种感觉……他红着脸，戚白：“还好，没有肿。”
花年年听懂他的意思，热情的在他怀里转了个身，浴室里的温度刚刚有所下降，此刻重新又升了上来。
一个半小时后，浴室的门总算拉开，热气扑洒，戚白抱着花年年走出来，将他放在床上，花年年哼哼两声，面色潮红，抱着被子翻了个身。
最后一次，大概是太刺激，加上温度高，氧气不足，他晕过去了，戚白这才不得不停止这场运动，抱着他出来。
花年年浑身酸软，尤其某一处，泛着不可描述的感觉，他咬着被子，露出两只眼睛，看着戚白回到浴室收拾。
过了会儿，戚白出来，身上已经穿了睡衣，与刚才在浴室，尤其是最后霸道动作的形象简直是两个样子。
花年年抬了抬腰，故意装作不小心的翻过身，大半个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