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
“阿栖,你和我舅爷爷他们是怎么认识。”
陈栖好奇郦南衡和明闻庭的事情,但是郦南衡也很好奇陈栖和他舅爷爷这群劳改犯子很亲昵。
毕竟劳改犯子可不是见得不得人的身份,没有愿意用正常的人目光去看待他们,可是他在陈栖的身上见到了。
“我和明爷爷他们是因为一场意外认识的,加上我把爸经常帮他们,时间久了,感情就亲昵了。”
陈栖隐瞒明闻庭当初昏倒的事情,这要是被郦南衡知道,估计又会心疼明爷爷,又会觉得他什么都帮不上明爷爷的,与其这样子还不如隐瞒他的了,省的他内疚。
“你爸和我舅爷爷他们都认识。”
郦南衡本就很讶异陈栖和一群劳改犯子感情怎么这么好,原来还有亲爸带头着,所以陈栖才这么有恃无恐的经常上山找他们。
“当然认识,当初还是我爸去接明爷爷回来的。”
“你爸接他们回来的,你爸是赶驴车大叔的吗?”
郦南衡以为明闻庭他们到红旗大队都是做驴车来的,因为他们当初来的时候也是做驴车到红旗大队,加上他从没见过陈栖的父亲是长什么样子的,就以为赶驴车的人是陈栖的父亲。
“不是,那不是我爸。”
陈栖嫌弃的看着郦南衡,赶驴车的人怎么会是她爸,她爸长得比赶驴车的人好看多了,他怎么会将她爸认成赶驴车的。
“不是你爸!”郦南衡细细的想了一下,赶驴车的人一个年纪四五十的大叔,另外一个是小伙子,年纪大的那个人怎么会不是陈栖她爸。
“你肯定没见过我爸长什么样子,改天你要是碰上我爸去找明爷爷他们的时候就会见到的。”
陈栖想起来,郦南衡应该没见过她爸才对,毕竟她爸是开拖拉机去接明闻庭他们一帮人的,但是他们这群知青可没有这待遇。
“你爸不是赶驴车,可是我们从县城里回来的不都是搭驴车回的吗?”
郦南衡还是很纠结这个问题,非要问到底。
“我爸是大队里面的拖拉机手,当初大队长让我爸拖机去接明爷爷他们的,你们这群新细皮嫩肉的,不让你们搭驴车吃吃苦,估计你们可不会这么老实的。”
这些话都是陈栖从陈建国那里听来的。
不过她觉得陈民生的顾虑是对,就该给他们吃吃苦头才行,免得整日喊天喊地的。
她现在经常去田地上陈建国和张翠翠他们送水,总是能够见到一些知青在偷懒。
“原来他是你爸。”
郦南衡见过几次陈栖的爸,但是真的没把他和陈栖联想到一起。
陈栖翻了一下白眼,自顾自的要下山去。
郦南衡一把抓住陈栖,转身瞪了郦南衡一眼,喊了一句,“你干嘛!“
陈栖想扯回被郦南衡抓住的手臂,可是完全扯不回,只能干瞪着眼睛看他。
“你又生气了。”郦南衡好笑的说着,陈栖这副样子他倒是第一次见,倒想逗逗她,可是现在不是个好时候。
“我没有。”陈栖反应过来,她为什么要生郦南衡的气,好像没必要啊!
“好了,不逗你了,都快要天黑了,你一个人走不安全,我陪你一起。”
郦南衡还是喜欢看陈栖这副发小脾的样子。
“不用,这条路我都走习惯了,我一个人走都可以。”
陈栖不想和郦南衡走在一起,而且这条路她都走习惯了,闭着眼睛都能走回去,用不着郦南衡和她一起走。
“阿栖,下山的路似乎只有这条,你要走这条路,我也要走这条路。”
“就算你不用我陪你一切走,可这路只有一条。”
郦南衡指着唯一下山的路,他知道陈栖现在闹着小脾气,倒也随她去
陈栖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说,只是觉得她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