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
他将谢及音圈在凭几里,掌心缓缓贴在软处,在她耳边道:“殿下的衣服好像又减了一层。”
话里求 /又欠/ 的意味不言而喻,为了能借这檀木浮雕的凭几做一回,他已经三番五次来缠她。
谢及音并非没有感觉,只是这凭几的形状,会叫人联想到许多奇怪的姿势。
何况又是青天白日,她下午本打算去清点洛阳宫府库。
“不行么?”裴望初遗憾地收了手,又有意无意地绕回刚才的话题。
“其实我从小羡慕大哥和四哥,父亲会亲自教他们骑马射箭,书法文章,每年过生辰的时候,母亲都会亲手给他们做一身新衣服。我幼时学会的第一种情绪是嫉妒,四哥在我面前显摆他的新衣,我偷偷拿剪刀给他剪烂了。”
谢及音心中微紧,“后来呢,被发现了吗?”
“嗯,被抓了正着,”裴望初笑了笑,“母亲气得要溺死我,我记事比较早,至今仍记得她骂我的话。”
“她……说了什么?”
“她质问我,还要抢走裴家多少东西。”
心头突然一酸,谢及音想起了魏灵帝与裴家易子抚养的传言。她不知该说什么话才能宽慰他,半晌后轻声道:“今年你过生辰时,我给你绣个荷包好不好?”
裴望初却道:“殿下这双手,不是做针指的手。”
“那你想要什么?”
他抬目看向她,双目幽深,薄唇轻启道:“我想要殿下疼疼我。”
春衫轻薄,肆意抛掷一旁,束发的红带飘飘落在海棠花上,方才被把玩过的海棠花开得正好,一颤,一颤。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