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猛地松开了她的脖子,一双阴冷的眸子又扫到她不断流血的腿上,死死咬着牙,心里的情绪翻江倒海,又痛,又有一种莫名的后悔和心疼。
后悔什么?心疼什么?
后悔不该将浴缸弄碎,伤到她?
这该死的女人就该活生生疼死,流血流死,方能泄她心头之恨。
为什么,为什么短短的一天,那个对她温柔又听话的小猫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仿佛昨日的温情还留在心间,可这对如今的她来说却是另一种刺痛。
谎言和背叛充斥在她心间,让她恨极了。
可偏偏,竟舍不得下手。
是疯了吗?!
祁言玉的指甲都陷入了掌心里,活生生掐出血来。
而就在这时,月魄又不耐烦地低声道:“你说的话还有哪句能算数的?不是还说了要杀我,不如痛快一点,动手啊!”
“让你死,未免太便宜你了!”祁言玉忽然又用封带封住了她的嘴,厉声道:“我改变主意了,你不是想死吗?不是想离开吗?我就偏要将你锁在我身边,寸步不离,折磨你,让你痛不欲生!”
月魄:“......”
听了这话的她开始挣扎起来,死死地瞪着对方:“唔唔唔......”
疯了吧?!
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更令人惊恐的是,祁言玉接下来竟猛地将她拦腰抱起,随即将她抱进房间,丢到床上。
月魄翻滚了几圈想躲开她的控制,却还是被她按着趴在了床上,脚腕被锁链牢牢捆住,手臂也是,甚至连腰上都被锁了一根,让她几乎动弹不得。
这种特殊材质除非她借助系统或者用九尾狐的力量,否则根本打不开。
而现在她还不想过早地暴露实力。
她静静地趴在床上,偏头看着祁言玉站在床旁缓缓地解着衬衣扣子,心里止不住地犯嘀咕。
对方不会是被她气疯了要强.了她吧?
不然这是要做什么?
还有,祁言玉不是对总统唯命是从的吗?为什么不把她交给总统,又为什么她都那样激怒她了,她竟还不杀了她。
难道真的是因为所谓的喜欢?
她不信,她觉得祁言玉对她顶多是因为性.趣使然的一丁点在乎,还远远达不到为了她违抗总统甚至连最基本的惩罚都没有,仅仅只是把她抱到床上......
就在她思绪纷飞之时,祁言玉的动作解释了她的疑问。
对方竟然拉直了她的腿,随即找来医疗箱,又坐在了床畔,长睫低垂着,一点点地用棉球擦掉她腿后的血渍,给她止血,甚至细心地给她上消炎药,缠上绷带。
那细心程度堪比她曾经替对方上药的时候。
对方冰冷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腿,也让她恍惚以为对方刚刚根本没有在生气,因为祁言玉此时的情绪稳定到诡异。
伤处理好后,祁言玉又继续解扣子,随即将衬衣和军裤之类的衣物全部扔到了一旁,上了床。
月魄本以为对方要做什么,但没想到对方只是躺到了她旁边,把她当提线木偶一样地摆出一个姿势,躺进她怀里,又将脸埋入她怀中,痴迷一样地嗅着她的香味,手也紧紧箍住她的腰肢,低声道:“睡一会儿吧。”
月魄不干,开始挣扎起来,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她就奇了怪了,祁言玉是不是疯了,怎么现在又这么一副做派。
然而祁言玉只是眸色阴沉地抬起头,又用手抚摸她的脸,盯着她被封带封住嘴的模样,阴森道:“我急什么呢?又气什么呢?反正你就在我身边,由得我折磨一辈子,总不能跑了?”
说完这句,她就眸光一厉,抬头狠狠地咬上了月魄的脖子,泄恨一般地狠狠撕咬。
月魄疼得皱起眉,渐渐的整个脖子都被咬麻了,全是对方咬出来的血。
“我要你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