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阎云舟不是没看过流畅舒展的草,只是这东西也能叫草吗?还他看如何?他看着像是鬼画符,但是看着宁咎那双幽深瞳仁中尽是认真的神色,半点儿都没玩笑,心里忍不住慨叹,那个宁文鸿对这个儿子都还不如一个得力的下,宁咎自小没什么老师可指点,庄子上自然也没什么看他写字,或许他真的觉得他自创的草还不错呢?
宁咎说完就微微低头,一幅不意窘迫的样子:
“王爷,你也知我没名师指点,所我就一个练了不少种,这是其中一种,你还想看别的草吗?”
谁说一个的笔记就一种的?就这样的草他想写多少种就写多少种,到时候若是发现字迹和原不一样,那就说是他尝试了不同的写法,反正他没老师,怎么写不都是自己说了算?
阎云舟盯着那字看了片刻立即摆手:
“不用了。”
看着宁咎那窘迫的样子怕伤了他的自尊,阎云舟顿了一下声:
“王府倒是善于画的师父,你若是想练一练尽可让管家为你找来,写一途还是要按部就班,这草现练为时尚早。”
阎云舟说完之就撑着桌案走回了躺椅,再多看一眼宁咎的墨宝他都眼睛疼,却没见他身低着脑袋的眼里都是笑意,宁咎立刻放下了笔,他对练法可没兴趣。
这焰王府中的平静和朝堂中的波澜可谓是对比鲜明,昨天燕北将军的一封折子彻底打破了朝堂中前粉饰的太平,今上登基的几中和王府里的那位虽然一直相对,但是至少表面上还算平和。
梁平帝派往北境军中的太太平平北境待了大半也没什么事儿,就连给阎云舟赐了一个克亲克长的侯府公子做男妻,焰王府虽然态度消极,但是到底这婚还是成了,都说阎云舟病重,朝臣渐渐也倾向了今上那边,毕竟阎云舟权势再盛,也终究是活不了多久了。
但是这接二连三的事儿,宫中这是将阎云舟逼的太紧了,这一次朝中明眼的都看的来,周穆将军的死和李洪那几脱不了关系,这周穆不是旁,是先焰王身边跟随久的一位老将军,戍边卫国,戎马一生,更是阎云舟早的老师,他就那样不明不白地死了几个陛下派去北境的公子哥手中,莫别说是阎云舟,就是北境那十二万兵将也是要一个交代的。
当街刺杀,加上周穆的死,再加上陛下挪用的北境军费,宫中这是步步紧逼,而燕北将军一封奏折就要了李洪那几个公子哥的命,没试探,没请奏,一句流寇兵乱就直接取了几性命,如此不留余地,这已经是阎云舟摆来的态度了,如今朝中各方无不猜测阎云舟的底线哪里。
朝中武将因为这三件事儿几乎已经抱成了团,而魏家一党加上李侍郎那几个‘苦’自然也是要抱成团的,除了这针锋相对的两边势力,朝中还很多前偏向宫中的朝臣开始立场动摇了起来。
毕竟阎云舟一日不死北境那十二万铁骑就被他死死地捏手里,那是和北牧厮杀多占据上风的真真的铁血之军,没真的能保证,阎云舟若是真的起了反心,这京城的门户守不守得住。
此刻急的莫过于梁平帝李启,他对阎云舟其实忌惮怕,养心殿中魏阁老魏振和正坐御案的下首,中间垂头立着的正是这几天旋涡的中心的魏长青,魏振和身材干瘦,但是那双眼睛却很晶亮:
“陛下,李洪几的死若非阎云舟背指使,单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