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坐起身来,先是探了探岳文轩的额头,发现并没有发烧,心里顿时安定了许多,“文轩你等一等,我现在就去给你倒一杯温水。”
谭红生刚把衣服穿好,躺在他身边的岳文轩突然挣扎起来,嘴里胡乱的喊道:“我喘不上气来了……难受……太难受了……”
岳文轩胡乱喊了几句,突然间就没了声息,也不再挣扎,就像是休克了一样。
谭红生也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情况,顿时慌乱起来。窑洞里的其他知青看到情况不好,也都呼啦啦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说着各种建议。
很快,知青们就确认岳文轩应该是昏迷了过去,大家都变得六神无主,谭红生噔噔噔的冲出了窑洞大门,很快就把村支书喊了过来。
村支书检查了一遍岳文轩的情况,同样没什么好的办法。甜水村只是一个小村子,村里连一个赤脚医生都没有,遇到这种情况,也只能把岳文轩送到公社卫生所。
好在甜水村距离公社不算远,路程不过只有七八里,岳文轩被抱到一辆马车上,在村支书等人的照料之下,很快就来到了公社卫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