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人守在那里,保护着他们。 当然,也可以说监视着他们。 “哦,你确定?”凤云倾淡笑,她放低了声音,“跟你说一件事,当年石国有一名皇帝,被人追杀,整个皇宫几万人镇守着,结果还是被人带出了他的人头。” 闻言,冯五面色大变,整个人惊恐起来,他面向萧墨沉,咚地跪了下去:“萧将军,我有错,但祸不及妻儿,还请将军放过他们,如果萧将军非要追究,请赐我一死!” 冯五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凤云倾一巴掌打了过去:“轮到你讲条件了吗?今天是我审你,别带上萧将军。” 凤云倾知道萧墨沉堂堂正正,说不定被忽悠几句便心软了。 而她,可是江湖人,不知道什么叫心软,只知道以牙还牙。 冯五被打得满眼金眼,牙齿都飙出来了,左脸高高肿起。 凤云倾没给他忽悠的机会,接着道:“你也别再强撑了,我不是萧将军,我这人在乡野长大,做事不讲规矩。” “萧将军做不来的事,我做得来,就比如找人跟踪你,给你下毒,都是我做的,还有隔壁和你一起混进来的刘铁柱,他已经死了。至于你的父母妻儿,我对他们没有好感,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在那块封地里,没有人能保护得了他们。” “别说了,你要什么条件?”冯五崩溃了,他刚才见识到了凤云倾的手段,他相信,这些事凤云倾都能做到。 “既然你们混进来了,就彻底加入萧将军的队伍,以后为萧将军传话,你的金主有什么计划你都得报告。” 冯五闻言沉默了,好一下,他才开口:“不可能,如果这样,对方非但杀了我,也会杀了我父母。” “如果你不答应,我现在就让你尝尝背叛的下场,你的父母妻儿也活不过三天。” 凤云倾猛然间掰开冯五的嘴巴,把一粒棕色的小药丸塞进冯五的嘴里。 冯五还没有反应过来,药丸便已经融化,消失在他的喉咙里。 “你不用猜了,这粒药丸就是毒药,每三个月发作一次,每次发作都生不如死。如果你不想承受那种痛苦,就必须来找我拿药。” 凤云倾刚说完,冯五便感觉到了不对劲,浑身如有蚂蚁在爬。 到后来,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心脏如万蚁在撕咬,脑袋更是炸裂般疼痛,痛苦不堪。 让他更加惊恐的是,他的身体越来越没力气,他想撞墙去死,却连腿都抬不起来,想咬舌,却发现舌头越来越僵硬,只能躺在地上,无助地哀嚎着。 “怎么样,这滋味如何?”凤云倾挑了个眉,看着不断哀嚎的冯五。 “还能承受。”冯五艰难地挤出一句话,却是痛得满头大汗,面容极为狰狞。 “哦,是吗?那你慢慢享受吧,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种滋味会持续一炷香时间,够你喝一壶的了。” “一炷香吗?我还能挺。”冯五又咬了咬牙。 “那你觉得你只有五岁的儿子能挺吗?”凤云倾露出一个邪异的笑。 闻言,冯五满脸惊恐,瞪着凤云倾歇斯底里地嘶吼起来:“凤云倾,你太歹毒了,一个孩子你也下得去手?” “我下不去手?冯五,你知道昨晚如果萧将军死了会有什么后果吗?到时候所有跟着萧将军前来的人都会被问斩,云鹤酒楼从掌柜到伙计全部都会被连累。届时很多家庭没了亲人,很多妻子没了丈夫,很多孩子没了父亲,这些你想过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