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玄真观就不在了。" 贾敬眼一瞪: “怎么会,这次不过是炼‘亚克力’的时候炼出了些气体,也是可燃的,没能尽数从烟道排出去。往后我都知道了,下次肯定不会再炸了。" 然而,无论这贾敬怎么分说,玄真观的道士们都不敢再担待这尊大神了。 “贾老爷,听闻您贾家有个别院,就在六七里外的王家村边上。您真要炼这‘亚克力’何不到那庄子上去炼?" "再要不然,咱们就只有去宁国府里小国公爷跟前磕头,求他把您老人家接回宁国府去。"贾敬一听,心想:这哪儿行? 他那些个儿孙,整天爬灰的爬灰,胡天胡地的胡天胡地。他怎么能回宁国府去,和那些人混在一起? 想到这里,贾敬泄了气,低声道: “那就去别院吧!” 道士们一听,喜出望外,就像拜再生父母似 的,将贾敬拜了又拜,又应了他一切所请,将贾敬在这里的各种用品、方剂、瓶瓶罐罐,全都装上了一辆大车,往王家村别院这边运过来。 贾敬到了王家村附近,放眼一看,见原本这里附近的野花田看似是有主了,连种玫瑰、蔷薇的花田里都有了田垄。那田地里竖着界石,石上就一个字——“贾”。 还真是贾家的。 贾敬心想: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难道还能在这京城外置产?不,不像——应当是西府那边置办的产业才是。听那天幕上讲,贾家手腕厉害的几个闺女和媳妇都在西府。 贾敬驱车继续向前,见到远处一座是作坊。再往西南行去一阵,才到了别院。 别院也极其低调,黑漆大门,墙才粉过没多久。门上不悬匾额。玄真观的人不说贾敬绝想不到这里也是贾府产业。 贾敬是东府的掌家人,来到自家产业跟前也不客气,乒乒乓乓地敲门。里头有管事的出来,看了半天,不认得贾敬,贾敬也不认得他。 贾敬自报了姓名之后,那人才慌慌张张地请贾敬在此恭候,自己匆匆忙忙地进里头去禀告去了。 隔了一会儿,贾府的家人忙将贾敬迎进正堂。隔了一会儿,竟是一个容貌端庄,上了些年纪的老 嬷嬷出来,见到贾敬,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问: "阁下乃是宁公之父?" 贾敬见对方虽然穿着半旧的常服,可是言谈气度之间自然有一种不卑不亢的气度,甚至不是一位大户人家的寻常仆妇可以相比的。他虽然修道多年,但自幼习得的礼数习惯还在,当下先拱手成礼,答道:“正是贾敬。” 这时就见一位年轻女孩从正堂后头转出来,向这位妇人解释: “白嬷嬷,这确实是我伯父,小时 候曾经在东府见过的。”说完了又转身向贾敬行礼,道: “侄女探春,拜见敬伯父。” 贾敬一听见探春这个名字,立即明白了,前几天刚从天幕那里听说过的。 都是被天幕点名批评过的人儿啊——贾敬见到侄女,竟然由衷生出一种同病相怜之感。"怎么,难道就因为你被那天幕点过名儿,就被家里大人发送到这庄子上了?" 贾敬忍不住竟想要为探春打抱不平: "你父亲是哪一个,贾赦还是贾政,你放心,伯父定然 为你讨回公道!” 探春:.…啊? 她万万没想到,贾敬竟然这般“古道热肠”,之前听天幕上说他服金丹修道把自己给毒死了,探春一直觉得贾敬是个沉迷修道的老古板,实在没料到还有这一出。 探春连忙解释,她是到这城外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