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再怎么轻,都会疼的:他特意在花子昏厥期间,完成了清理。现在只需要重新包扎。 他全神贯注地感知着花子。 这对目前的加州清光而言算是酷刑。他怕弄疼她,不得不观察她。一旦开始观察,就无法忽略那明亮的,满含珍惜的眼睛。 加州清光的眉毛都皱得可以夹死苍蝇了。 三日月殿甚至在看戏——! 处理完伤口,他松了口气。 “我去厨房端吃的!” = 三日月宗近忍俊不禁。 他的眸子,弯下来的时候,越发瑰丽。仿若夜幕里的湖,倒映着漫天的星彩。 笑到一半,改成了咳嗽。 花子:“您还好吗?” 和气质高雅的三日月宗近独处,她拘谨了许多。只是,女孩努力隐藏的情绪,瞒得过那群不在意她的亲戚,瞒不过见多识广的刀剑付丧神。 “不太好呢。” 三日月宗近注视着她,云淡风轻地开口道:“姬君的心中应该有不少困惑。有什么是我能为你解答的吗?我会知无不言噢。” 花子:……! 她宛如出洞的仓鼠,探头探脑的,却故作严肃,试图增加靠谱的感觉。花子回忆了一番,学着加州清光:“三日月殿?” 三日月宗近陷入沉思。 没上过学的5岁幼崽是不是把「殿」这个类似于「先生」的礼节性敬称当作他的名字的一部分了? ……不管了。 他眉眼含笑:“嗯。” 花子主要的困惑有两个。一个是,为什么加州清光突然肯留下她了。另一个是,为什么大家的身上都有那么危险的伤呢? 她纠结几秒:“请问,我……” ——好难描述! 花子苦恼着,不知道该怎么礼貌询问。 “我明白了。” ……诶诶?! 三日月殿好聪明! 花子崇敬地望着面色苍白,却一派从容的青年,一眨不眨地等待着三日月宗近的下文。青年拿起自己的本体,抽出了刀刃。 满是裂纹,让人胆战心惊。 “我们是刀剑付丧神。”三日月宗近不疾不徐地讲述,“这是我的本体。哈哈哈,一副要碎掉的样子呢。不管是人,还是物,都会有尽头啊。” 花子忧虑地张了张嘴,又没法反驳。 #急死懵懂的幼崽了# “不必忧虑,姬君。” 三日月宗近招了招手。花子迟钝地环视一圈,才恍然大悟地跑到他身侧——青年哭笑不得地伸出手,抚了抚她的长发。 “你可以修好我们。” 花子茫然:“……我?” 三日月宗近想了想,直接将本体放到了她的怀里。破损的刀剑上的纹路,与他的瞳孔内的“月亮”一模一样,精美极了。 “要试试吗?” 花子手足无措:“但……” 她是想帮忙,但她怕碎刀! 三日月殿都那么虚弱了! 花子慌得眼眶都红了,把气定神闲的三日月宗近吓了一跳:“诶?别怕别怕,爷爷我很坚硬的。只要将灵力注入……” 他慢条斯理地引导着花子。 在磅礴的灵力下,修复刀剑并不难。三日月宗近感受着女孩的细致和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