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的景色。 握着剑的沈衣恣捏了捏手柄,却被那坚硬的触感硌到了指尖,让他清醒了些。 他居然觉得宁听萝现在还挺像他在话本里看到的古灵精怪的邻家妹妹。 沈衣恣缓慢眨了一下漆黑的眼睛,红色的耳坠在他耳垂下面轻微摇晃,他带着玩味问宁听萝:“师妹有方法让这天气变化?” 宁听萝闻声抬头,一转头就看到了他赤红的耳饰,摇摇晃晃闪着她的眼睛。 她嘟了嘟嘴,眯起眼睛低头看了一眼沈衣恣衣袖里隐约有形的魔杖,玄乎乎道:“自然有办法,但即使我没办法,师兄也能用这魔杖办到的。” “不是么?” “是。”沈衣恣也不再隐藏,坦然承认说,末了,他又将少女从上到下扫了一遍,愣是没从她身上看到一点施法用的符纸和法器:“即便是御水符也得附近有水源,但这地方穷乡僻壤,唯一的东西就是树,所以不会是御水符,那就是如同你所说的一样,等待天气自然变化。” “但这明媚的艳阳天有怎么会忽然变了下雨刮风,必然是有外力干扰,所以,师妹准备如何干扰天气? 宁听萝笑晏晏看着他,一只手抵着他保持二人的距离,才含糊其词:“我自然有我的办法,是不便说与师兄听的。” 眼皮掀起,一双大眼睛盯着他的脸,琥珀色的眸子清澈明晰,但他却看不到少女现如今心中所想,只能看到那双闪着精明的光的眸子正在算计着什么。 远处,应浮似是等不及了,他眉头微皱,脸上粗糙的皮肤晒得稍黑,眼睛下方是一个长长的刀疤,他本就不露喜怒,那刀疤在他脸上更为骇人了几分。 他嗓音本就沙哑,如今沉下声色就更有威慑力,挣扎哭喊的李硕在他严重就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被架在了那个如同刑场一样的祭坛。 应浮朝着一旁卑躬屈膝的魔物吩咐,撇了一眼祭坛上弄得满底都是的鲜血:“时辰已到,祭坛开始,快些去完成仪式。” 那魔物领命,朝李公子走去,手中忽而闪出了一个闪着寒光的匕首,在他手中阴森森的冒着阴冷感。 李硕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他自知现在就要没了姓名,也顾不得往日的教养礼数,那鼻涕泡在衣裳上抹了一把又一把,嗓子也哭哑了不少,他颤着声问来的魔:“你,你要杀了我么?那你能不能下手轻一点,我怕疼。” 魔物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嘴巴咧开的程度快到了耳后,尖牙上好残留着血肉和白骨,糊在一起惊人又反胃,“小公子放心,这法阵不过要取你的心头血罢了,刀刃一下子扎进去,不疼的呵呵。” 李硕被他吓得险些晕过去,脑子上眼冒金星蒙蔽了他的双眼,一时间没看到那魔物丑陋的模样竟让他缓过了神。 但为时已晚,眼看那刀子就要进入心口,差一寸就能刺破皮肤扎进肉里,秦月兰眼睛一眯拍了一下他身旁的周鹭,暗示她要上了。 即使这天气帮不了她们,他们也得把人带回去。 但刚要出草丛,林间就起了迷雾,原本只是淡淡的一层,随着时间的推移飞速变成了浓雾,让人看不清前路。 宁听萝又掐了个发诀,虽然那里的施法和这里差不多,但法术上还是有差别的,修真界的人需要借助灵力才能画符,但他们这群神仙靠的是香火。 她原本是不精通天气类的法术,但自己有个朋友恰巧就是掌管气象的,但那朋友只管下冰雹,下雨之类的还是她举一反三举出来才学会的。 不过自学这有个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