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子,无措的说道,“求求你们放过我,我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 黎司南懒散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你们谁先来?” 江淮左嫌弃的拿湿巾把十指擦了个遍,“宴清,你先来吧,她太脏了。” 何宴清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把手中的杯子放下,从一旁的架子上拿出一根软鞭,两只手轻轻拽了拽,空旷的房间发出清脆的回音。 温夏夏不住求饶,“不要过来,求求你放了我...” 话音未落,鞭子落在了她的身上,他的力气大,带有倒刺的鞭子,直接把她的衣服打破,血肉被卷起。 温夏夏从未想过自己会遭受到这样的虐待,平日里就是被小刀割破皮都疼的难受。 被鞭子抽到的地方,先是麻木再是一阵阵的刺痛,疼的她想把舌头咬下来,疼的她想把身体缩成一团,疼的她想尖叫。 然而,虐待才刚刚开始。 一鞭又一鞭的抽在她的身体上,她不停的嚎叫、求饶,可是鞭子依旧没有停下来。 他们甚至嫌弃她太吵,在她口中塞了脏兮兮的毛巾。 不知道抽了多久,温夏夏昏死过去,又醒过来,又昏死过去... 她的脸上被泼了一盆冰水,四肢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松了绑。 “醒了?” 江淮左蹲在她面前,“饿不饿?” 温夏夏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乞求道,“能不能放我走?” “啧啧,不想吃饭?” 温夏夏怯怯的看着他,“我想要一点水,可以吗?” “当然可以。”江淮左走到一边的水池边,给她接了一杯水,走到她面前,“给你。” 温夏夏小声说道,“谢谢。” 大概是没看清江淮左嘴角的那抹笑,她的手指还未碰到杯子,透明的玻璃杯便掉落在她眼前。 玻璃碎落一地。 “啧啧啧,怎么办?” 江淮左恶劣的笑道,“就这样喝吧。” 温夏夏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按着头部,脸趴在地上,瞬间所有的玻璃碎片刺进了她的脸颊。 “不要,不要...” 血红的手指在地上留下了几道血痕。 江淮左充耳未闻,一边狞笑一边用力的按着她的脑袋。 温夏夏开始还挣扎了几下,但是她的身体早就皮开肉绽,越是与地面摩擦越疼,与身体的疼相比,脸颊的疼倒显的没有那么疼了。 终于,他累了。 松开温夏夏脑袋,拉扯起她的头发,目光扫向她的带血的脸颊,“真丑。” “饿不饿?要不要吃饭?” 不等温夏夏回答,他又故技重施,端来饭倒在地上,按着她的脑袋,“吃啊,吃啊。” 温夏夏渐渐麻木,她睁着眼睛,面无表情的望着远方。 “啧,怎么这幅死样子,我想起来了,你是想喝水。” 江淮左扯着温夏夏的头发,把她拽到一处水池,把她的头按进去,再拿出来,再按进去...... “司南,你再不来,我就玩死了。” 江淮左挽起袖子,吹了声口哨。 黎司南依旧坐在沙发上,招了招手,“去。” 藏獒缓缓走了过来,一口咬在她的手腕上、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