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近,远远地能看到一个女人埋头在桌前忙活着,不过样子很陌生。 方禹故意弄出了声响,对方吓了一跳,猛然抬头时眼神惊慌不已,“方总……您……这么早。” 秦姗哆哆嗦嗦的说着,起身的时候不停扯自己的衣角。 “你叫什么?这么早来公司做什么?”方禹其实并没有仔细的瞧她,声音冷冷的。 “方总,您忘了我吗?我是南今的室友,秦姗,我们之前见过的。”秦姗开始整理发型,紧张又惊喜。 方禹简单的“哦”了一声,点点头,“被分到总裁办了吗?为什么这么早来公司?” 秦姗差点脱口而出自己是来补会议记录的,“我想多学点东西,笨鸟先飞,争取实习结束留在总裁办。” 这个回答方禹是满意的,也是因为这个回答,他记住了秦姗。 * 方禹是个工作和生活能严肃分开的人,工作起来可以忘我到极致,所以等到上午那个三小时的会议结束后,他才发现一早给南今发去的消息一直没有回复。 电话拨过去还是没动静,老宅的座机也打了一个,竟也破天荒的无人接听,连高姨也不在吗? 车子还没驶进院子里,方禹就嗅到了一丝不寻常,不远处的落地窗内竟然有好几个人影晃动,其中那个略微发福的影子那么熟悉。 “方禹,我还准备给你个惊喜呢,想不到鼻子这么灵,我们行李还没收拾你就回来了。”说话的人正是方婷,方禹在国外生活了十几年的亲姐。 方禹深吸一口气,沙发上还有拉着一张脸的老太太,亚热带的阳光给老太太的脸镀了一层金棕,看起来脸色更阴沉了。 “妈,您怎么突然回来了?” 老太太瞪过来,“学会金屋藏娇了是吧?我再不回来,这个家我还能做主吗?” 方禹表情一滞,猛地想起南今还在卧室,马上三步并两步上楼,被方婷叫住,“别上找了,人走了。” 走了? 方禹有种不详的预感,无法想象就在刚刚,三个女人之间上演了怎样的对手戏。 “你们对她说什么了?”方禹问。 方婷耸耸肩,很自得道:“我们能说什么,就是问问姓名家庭之类的,妈想知道的细一点,我倒是无所谓,能把人带回家,我替你高兴还来不及。” 方婷和弟弟聚少离多,小时候就对弟弟宠的没边,自然是弟弟做什么都竖大拇指,只是他们的亲妈苛刻很多,还带着点古板的旧思想。 方禹转向老太太,“妈,您不会说什么难听的话了吧?南今年纪小,我们的关系也刚步入正轨。” 老太太抚了抚自己的头发,有些不满儿子对她的语气,“我可是有小一年没回来了,你进门第一件事不问我身体不问我心情,上来就质问我?” 方禹坐在沙发上,手肘撑在腿上,“对不起妈,我不是质问您,只是事发突然,事情都有轻重缓急。” 老太太连连叹气,最后道:“你妈我不是老糊涂,高姐昨天给我发信息,说你带人回家,我马上就订票回来了,我回来可不是为了拆散你们的,是看着你把婚事赶紧定下来,我还要跟你姐回去的。” 方禹凝重的表情突然舒展了些,转向方婷时,也得到她点头认可。 整间屋子里,只有高姨脸色青黄不接,没想到自己给老太太做卧底,会被当面出卖。 为了挽回自己在方禹心中靠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