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实在为难,见到情况不妙,沈望春想要遁走,可唐云承早已在四周布好结界,他无路可逃。 没过多久他一个失手就被灵兽扑倒在地,灵兽张着血盆大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沈望春甚至还有闲心去想,都这个时候了,他的奇遇也该来了吧! 唐云承一步一步走来,随后他一脚重重踏在沈望春胸膛上,用了十成十的力气,低头看着脚下面容扭曲的沈望春,唐云承心中的郁气总算消散了几分。 今年这场大比他没能打过萧雪雎也就算了,居然还败给了那个叫秦弈的野小子,以至于像沈望春这种货色都敢来挑衅他。 想到这里,唐云承面色愈加阴沉,出声讥讽道:“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你是什么身份,也配喜欢雪雎?” 沈望春心想,凭他的姿色,他要是照了自己,可能是要更骄傲的,但唐云承脑子不好,这话暂时不能对他说。 唐云承不知他心中所想,将手中扇子一摇,两只灵兽立刻乖乖跳回他那扇中。他俯下身,合上扇子,对着沈望春挥去,一道银光闪过,沈望春手腕登时传来一阵锥心剧痛,他倒吸一口凉气,想要看看手腕怎么了,却发现自己的双手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人贵有自知之明,沈望春,你这么个废物,凭什么敢到雪雎面前胡言乱语?”唐云承转动手中折扇,冷笑不停,“癞□□还想吃天鹅肉?别做梦了!” 他正要直起身,忽见沈望春深蓝色的衣襟里露出雪白的一角,唐云承双眸微微眯起,用扇子把那抹白色挑了出来,是那日在浮图塔中,萧雪雎送给沈望春的帕子。这是萧雪雎唯一送给他的东西,他没舍得用,一直小心放在怀中。 唐云承明显也认出了这张帕子的前任主人是谁,他的脸色顿时更加难看,阴云密布,好似可以滴出水来。 他冷声道:“今日我就来告诉你,有些人不是你能招惹的。” 话音落下,他折扇一挥,又挑去沈望春的脚筋,这还不是结束,随后唐云承的掌心聚起一团白光,对着沈望春的下腹狠厉拍去。 沈望春恍惚间好像听到自己丹田发出窸窸窣窣的微小声响,漫出一片蛛网一般的裂纹,然后在那片盛大的白光中轰然破碎,灵气从他的体内不断地涌出,很快就归眼前的这片天地,任凭他用尽全力,再也抓不到一丝一缕。 唐云承看到眼前狼狈凄惨的沈望春,勉强满意,他收回手,警告沈望春道:“下次再让我看到你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雪雎,我就把你这对眼珠子给挖了,我说到做到。” 尖锐的疼痛遍布沈望春的全身,仿佛有浸过剧毒的冰冷木刺顺着他的血液流淌,将他的血管划破,又刺进他的骨头里。沈望春眼前模糊一片,大脑几乎无法思考,他隐约感觉自己的魂魄正在出窍,根本听不清唐云承对他说了什么,总归不会是什么好话,不听也罢。 许久后,唐云承终于大发慈悲松开了踩在沈望春胸口上的那只脚,沈望春蜷缩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痉挛,鲜红的血从他的四肢流出,他张着嘴发出嗬嗬的喘息,像是在拉一只快要散架的破风箱。 月华如水,无声映照惨淡人间,过往的许多画面在沈望春的眼前闪现,他似乎听到唐云承又叫了他一声“癞□□”。 他是只癞□□吗? 也许吧。 现在还是一只被挑去了手筋脚筋,废去修为的癞□□。 唐云承说他是癞□□,可他自己为人虚伪狠毒,心胸狭隘,比起萧雪雎,又何尝不是一只癞□□呢? 瞧着依唐云承今晚这个架势,他可能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