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口气里充满嘲笑之意。 “本宫惟一的儿子没有了,皇上却只罚他杖责20,未免也太宽容。” 武阿忘不敢接话,忙低头,装作什么全都没有听见。 皇后站起,在宫婢的搀扶下缓步走下车。 她一直来到清河王的眼前。 此刻司马琰已给打到第19棍,只剩最后1棍。 他后背的衣服已渗出血渍,眉毛微微皱着,可身子仍旧站的笔直,彷如一杆顶天立地的锋利长枪,无人可以让其折腰。 皇后说:“停。” 那两个麒麟卫立刻停下动作,齐齐望向皇后。 皇后上下端详清河王,那眼神貌似轻飘飘的,却是淬毒,带着阴狠。 “本宫儿子惨死在野匪手下,而你却平安无恙的回了,即便你的两腿也恢复。” 司马琰的后背已鲜红,神情却仍旧泰然自若:“这只可以说明我命不应该绝。” 皇后逼问:“那本宫的儿子便该死么?” 司马琰:“皇太子的死于我无关,你即便冲我发脾气也没有用。” 皇后冷笑一声,完全不信。 最初司马铖离京前,她就看出儿子想要对清河王动手。 她竭力的劝阻,那时司马铖是答应的,并表示自个不会乱来。 可以她对儿子的了解,司马铖未必可以做得到。 皇后非常怀疑,司马铖的死和清河王有关系。 非常可能是司马铖想要谋害清河王,结果给清河王给反杀了。 眼下案件还在探查之中,皇后暂时拿不出确凿的证据指认清河王。 可皇后不想就这样放过清河王。 她特地赶来,就是因为听闻清河王给皇上罚20军棍。 仅仅就是20军棍,属实是太便宜清河王了! 皇后的眼神扫向麒麟卫,看着他们手里拿着的军棍,冷冷说。 “你们棍子太轻,本宫给你们换根重点的。” 她抬右手。 立即有一名高大健壮的宦官走向前来,他手中还捧着根铁棍。 他把铁棍递到了其中一名麒麟卫的眼前。 那麒麟卫的凉汗一下便冒出了。 他们平时中用来行刑的棍子全都是木棍,如果换做铁棍,一下就可以将人的骨头都打折。 皇上虽然要惩戒清河王,却也没有说要将人往死中打呀。 万一真要将人打死了,转过头他们怎么向皇上交待? 两名麒麟卫都不敢抬手去接铁棍。 皇后冷冷地道。 “你们怕什么?尽管狠狠地打,出什么事本宫兜着。” 在皇后的逼迫之下,其中一名麒麟卫抬手,接住那根铁棍。 他望向笔直站立的清河王,讪讪的说。 “清河王,对不起了。” 司马琰没说话,望向皇后的眼神充满嘲笑之意。 皇后沉 “便往他这儿打!” 即便他的两腿恢复了又可以怎样? 她照样可以叫人把他打废了! 武阿忘见势不妙,悄摸摸地以后退。 皇后见那两个麒麟卫犹迟疑豫的模样,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