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梁苏苏本能地觉的如今的清河王非常危险。 她压下心中不安,强行转移话题。 “周淑嫔和你有血仇,方德嫔想为自个的儿子铺路,她们二人全都有栽赃污陷你的动机。” 司马琰放开她的后颈,身子以后靠,懒洋洋的说:“因此?” 梁苏苏忍住想要搓后颈的冲动,答道。 “嫔妾怀疑假金玺的事儿,她们二人全都有份,只是她们之中有个是主谋,另一个想顺水推舟。” 司马琰挑眉:“你为什么不觉的她们二人是合谋?” 梁苏苏认真分析。 “她们二人全都是皇上的嫔妃,天然就是竞争关系。 这意味她们永远都不可能和平相处。 如同她们合谋栽赃污陷殿下,就等同于她们亲自把自个的将柄送对方手中。 她们不可能做这样蠢的事儿。” 司马琰再度笑起。 “你如果念书时也可以这样聪明的话,你就不必沦落到去种地。” 梁苏苏:“……” 常言道狗嘴中吐不出象牙,古人诚不欺我! 司马琰听见她的心声,脸面上的笑微微一顿,随即笑的更畅快了。 他甚至还抬手把梁苏苏一把拉进怀中,强迫她坐在他的腿上,并捏了捏她纤细的腰肢。 “你可真是个有趣的小玩意儿。” 梁苏苏的腰部非常敏感。 给他这样一捏,她瞬时半边身体全都软了,小脸也泛起红。 她娇羞的说:“殿下不要这样~” 你才是小玩意儿!你们全家都是小玩意儿! 司马琰还在笑,望向怀里女人的眼光越来越明亮。 以前司马琰时常会觉的读心术是个非常麻烦的能力。 因为他时常可以听见别人心中不可以宣之于口的想法,那一些想法大多带着腌臜、肮脏、阴暗的意味儿。 听的多了,他不免觉的烦燥,有时甚至还会产生将全部东西都毁掉的冲动。 只须毁掉一切,他便不用再听见那一些恶心声音。 惟独梁苏苏是个例外。 她心声不但不会叫他觉的厌恶,还会叫他觉的有趣。 因为她的出现,他乏味的生活中终究有了亮色。 只须跟她待在一起,哪怕什么全都不做,他心情也会变的非常好。 3天后。 清河王向皇上敬献了一批好酒。 皇上甚喜,当晚在清凉宫内设宴,邀请诸人共品美酒。 方德嫔在的知这个消息时,心里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她不想去赴宴。 可皇上的好心她不敢不受,且其它人都去赴宴,若唯有她一人不去的话,一定会引来好多猜疑。 她犹豫了再三,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决定去参加今天晚上的宴席。 装扮妥当,方德嫔看着琉璃镜里的自个,表情有一些模糊。 距她进宫已有10年。 这10年来,她每日都过的如履薄冰,特别在生下易儿后,她更四处当心,生怕易儿会遭人算计。 好容易熬到易儿长大。 她又开始操心易儿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