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如果自己和这些亲人同时遇到危险,一定要先去救这些亲人。 失去过至亲之痛的张超,自然能明白其中道理,当年他宁愿遇害的是自己,也不愿意是妻儿…… 回到l市的梁田,刑旺很罕见的找上他。 两人见面,异常平和,还找了一家小酒馆进去点了几个菜,喝两杯。 喝到一半的时候,刑旺开口; “这阵子我想了很多,说实话,之前也有想过给你点教训,就像彪兴做的那些。” “毕竟你给我造成的损失,可是一家独角兽公司的近半股份,就算是我也会感到肉疼。” “但后来又想想,不至于、真的不至于,因为我现在拥有的,也比普通人多了太多太多。” “就那句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嘛,哪怕我再失去百分之九十九的资产,剩余资产也足够我一生无忧。” “所以,我想开了,往后经营好其他产业,不再光想着挣钱,更多的让利于民吧,让更多人能过得更好一些。” 闻言至此,梁田是有点惊讶的,笑问道; “邢总,这可不像您啊?您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吧?” 刑旺摆摆手,继续深沉道; “以前我经营饿团的时候,前期很多人夸我,后期很多人骂我,其实我都知道。” “谁不喜欢被别人夸?谁又会喜欢被别人骂?只是在资本的洪流中,又有哪个能独善其身呢?” “你现在所做的,能保证今后也一直都这么做吗?” 说到这里,刑旺顿了一下,很是感慨接着道;M.. “人啊,总是年少轻狂不懂事,年长一些后才明白,永远保持初心,方是世上最难的事情。” “不过我倒是很希望,你能坚持下去,饿团能坚持下去。” “因为我在最初创立饿团的时候,想到的也不仅仅是挣钱。” “那时的我,也曾想改变世界,让更多人享受到便利,让更多人通过努力能挣到钱。” “不管饿团在谁的经营下,如果能一直保持好这个初心,就再好不过了,只是要迎接的困难,你了解吗?” 梁田愣了愣,下意识问; “只要你都释怀了,我还能有什么困难?” “彪兴那边更不用担心,反正我这辈子都不打算去北冕那么混乱的地方。” “只要在国内,我有人保护,也有国家的保护,相信他也不敢太光明正大的乱来。” 刑旺拿着酒杯摇了摇头,苦笑开口; “我说的困难,可不是这些。” “知道吗,你的所作所为,目前看上去仅仅是把饿团,做成了一种像做慈善般的企业。” “可这种经营模式,其实长远来看,触动的是整个资本界的利益。” “这世上,比饿团大的资本还要多得多,你准备好迎接这些挑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