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后宠溺的威胁重重落在她耳边,“你敢。”又扶着她坐回身来,迫使她微醺的眼眸对上他同样沾了酒意的眉睫,迟疑地问道:“真的没醉?知道我是谁吗?” 少音还没到人事不省的地步,看着他煞有其事的样子,不觉失笑,“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方才的话我不会忘。” 陆戈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复又将她拥入怀中,“忘了也不要紧,我日日说给你听,你总能记起来的。” 虽是这么说,她的头昏沉的愈来愈厉害,初时不觉得的醉意,现下如潮水般接连袭来。甜酪的后劲着实厉害,她不得不靠在陆戈肩头,蹙起一副弯眉,“头痛的厉害,实在撑不住了,我想回去。”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人声鼎沸的丰乐楼里出来的,只隐隐约约记得在回去的车轿里陆戈又喂她喝了些醒酒汤。浓烈的醉意混合着连日奔波的疲乏,她睁不开好似灌了铅的眼皮,安心的倒在陆戈怀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