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同样也面向男子展开业务,各色宝石用来做抹额、做玉石腰带再好不过。 闲聊人继续道:“不够我听说这一次珍宝阁惹上麻烦了。” “什么麻烦?别卖关子,快点说说!” “咱们新任的节度使大人的小舅子将珍宝阁的铺子关了,只说是不和朝廷律例,我看啊,不是不和朝廷规定,是他眼红想吞了整条航路。” …… “他说吞就吞,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能不能吞得下。” 被强制关店的珍宝阁掌柜向东家诉苦:“我们都是按往年的节礼送的,甚至因为新官上任,礼还多重了一重,可还是满不了这些人的胃。” 钟芙道:“贪心哪有尽头。” 三好在一边沉吟道:“这人是个蠢的,连咱们靠什么起家都不知道,他就算垄断了航路又如何,只要我们不想卖,他就得空着手回去。” 钟芙淡淡道:“那就先将铺子关了吧,这里不能开,有的是地方能开。” 掌柜欲言又止,三好便笑道:“秦掌柜劳苦功高我们都知晓,这一次也确实是无妄之灾,您先随船队回南昌,薪酬还是按以往的发,待开了新店再招您过去主持。” 三好有天生的亲和力,面对她很少人能起戒备,掌柜一听便放下心,难免又升起一丝愧疚。本来他穷困潦倒,幸得东家青眼相加,眼下还未如何呢,便只顾着自己,真是不该不该。 掌柜越想越愧疚,皱眉道:“咱们铺子能关,但少不得要整治整治此人,没得叫咱们白白吃亏。” 钟芙看了三好一眼,俯身道:“愿闻其详。” 掌柜道:“老朽在这儿也有几年,如今节度使虽换了,但下面的兵将没有换,这节度使的小舅子平时没少趁着节度使的威风欺负先头的将领,不如我们……” 掌柜这般这般说了一顿,钟芙拊掌笑道:“此主意甚好。” 等送走掌柜,钟芙对着三好笑道:“似乎每次同你一起,都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三好无奈叹气,她确实是真心为掌柜考虑,只是对方投桃报李,最后弄得她反倒像伪善一般。 “什么真善伪善,既是行得端坐得直,又何必计较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