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像女孩子般眼睛哭的红肿的苏风道:“大伯,旷古大阵何其厉害,岂是寻常妖魔能闯入的,况这世上能取经核之人也只有我苏家人。凡人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众位师伯何不同我们一起离开?” “风儿,莫要再哭了,待会儿又要被妹妹们笑了。大阵虽威力无比,依然需要有人超控,才能发挥更大的威力。若弃阵逃离,即便经核不被盗走,阁中机密经文尽被带走,可知会给天下苍生带去何等灾难?风儿最是心善,可愿天下苍生受苦?” 苏风摇头,苏庆柏继续道:“何况,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就仓皇逃离,躲过这一次,这一劫迟早还会再落到我苏家头上。” 一根筋的苏郎道:“那我们都留下,我苏家从未做过坏事,无愧于天地,若要应劫,我们一起扛。看老天是否真要收了我苏家。” “泄露天机,必遭天谴!” 阁中一些机要事,苏庆柏也只让苏清知晓,是以这一众弟子和晚辈都不解是怎样的劫难需要举族迁移。 “师傅,我们何时泄露过天机啊?” “大伯,二伯,我苏家世代镇守大阵,何罪于天地呀?” 苏庆柏无奈道:“窥视天机,亦是罪!” 一众弟子跪伏于地道:“若无师傅收留,我等不知流落何处,终生受人欺凌,惨淡收场,焚经阁是我等的家,我们誓死要保护我们的家,师傅,请让我们也留下吧。” 苏家的孩子跟着也都跪了下来。 苏月道:“父亲,老祖在时常说妹妹是我苏家中兴之人,不若将妹妹一人送走。” 苏风附和道:“对,送走妹妹,我们都留下。” 苏庆柏道:“娴儿要送走,你们也都要走。莫要再多说了,各自回去准备吧,明早就走。” 秦云拭泪道:“夫君,我……” “夫人莫要沮丧,你带着孩子们先离开,虽是天劫,却也没说落得满门死绝,总还有生机。守护大阵是我苏家人的使命,我和三弟都不能逃,你和大哥要照顾好孩子们。” 苏庆松眼中带泪道:“二弟,三弟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他们。” “郎儿,去放你妹妹出来吧。” 苏朗刚走出门来,忽听山下传来打斗之声,若不仔细听,根本不易察觉。也不过片刻间,打斗之声骤然变大,显然是对方势如破竹,接连顺利的通过了几关,转眼以至半山腰。 苏庆柏几人听到打斗之声也走了出来。 一名重伤的弟子来到山顶,跪拜道:“师傅,有一群妖魔突然来袭,我阁中人不敌,死伤惨重。” 苏朗道:“父亲,我去看看。” “不必了。” 苏庆柏话音刚落,一群黑衣人已然冲杀至山顶。 苏庆柏一袭白衣,其上布满文字,如一页书卷般在人群中飘过,瞬间将几个弟子面前的魔头击退。苏家人和所有门下弟子全都退到苏庆柏和苏庆松身后。 对面黑压压的妖魔之中走出一人来,鹤发童颜,一派仙风道骨之姿。其左站着一位杨柳细腰,着黑色纱衣的男子,其右的男子一身黑色盔甲,头盔遮面,看不清面容。 苏庆柏上前一步道:“来者何人?所谓何事?” “无名之辈,不劳阁主挂心。此番讨饶,只为寻人。” “寻何人?” “敢问这是否为贵派之法器?” 老者手中捏着一枚棋子,正是当日冯阿牛几人闯黑沙教时,苏娴所用的追踪法器。 “普通一枚棋子,随处可得,如何可知是我焚经阁之物?” 老者呵呵笑道:“数月前令爱同几位友人到访我教,仓促之间些许事尚未完结,想要向令爱询问一下这几人的下落。” “小女无知,易受人蒙骗,结识之人心怀叵测,早已被我拒于山门前。阁下若是问其来历去向,恕老夫无可奉告。” “可否请令爱出来一见?” “即便相见,必也得不到尊驾想要的答案,还请速速下山。” “寻人不得,可否求经?” “敢问尊驾索要何经?” “天魔经!” 苏庆樟哈哈大笑道:“天魔经?好大的口气,难道天魔要现世了,还是尔等要放……” 苏庆柏打断弟弟的话道:“奇闻阁卷宗关乎万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