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自有分晓,方兄,你也不要走了,正好做个见证,免得说我松果山欺负他们。” “你们本是同气连枝,何必如此?” 宫夫人道:“让他们去说大事,我们几个去自在自在。” 玉如烟随着宫夫人去了后院。 宫夫人拖着玉如烟的手道:“哎!我这不争气的逆子,又让姑娘见笑了。水荷姑娘那里……我已经命人又送了些东西去。我也知道,这不能抵消阑儿对她的伤害,却也只能如此了。并非我松果山居高自傲,不愿同凡人通婚,宫阑如此不定性,硬逼着成了亲,便是拖人家姑娘入火坑。凡人都以为仙家自在快活,却不知一样的有这些家长里短的困扰。” “前辈想的周全。待一切了了后,我就带水荷离开这里。我们家在平都有些根基,必会给她找个好去处。” “姑娘同她很熟?” “萍水相逢。” “果然我没看错你,是个心善的。听宫华说,你恨不能提剑去砍了阑儿。” “晚辈确有些冲动了。如果前辈也看到水荷的样子,知道她的身世,想也会心软的。” “听阑儿说你想看看震天箭?” 宫夫人句句试探,玉如烟怎会听不出来,直言道:“不瞒前辈你,我同哥哥已看出昨日所展示的神箭是假的。我也知三公子必不会信守承诺借我震天箭把玩,也确有戏弄他之心。今日去莲雾台实是去寻丹穴山凤少主,不想他今日并未现身。” “原来如此。” 心中疑虑尽消,又有方克戟意外现身,为他们验明身份,宫夫人心下大安,使了个颜色,让宫淼将自己的呆头儿子宫崎也叫了过来。 晚膳后,方克戟鬼鬼祟祟的来找孟、玉二人。 “孟少侠,你们神神秘秘的来松果山,可是发现这里有妖魔了?” 孟玉堂道:“前辈,我们表现得很明显吗?” “你二人惧是磊落之人,今日表情甚为诡异,还扮起了兄妹。” “前辈,还记得我们之前一直追查疫魔和荡尸虫的事吧?” “自然记得。”方克戟四处看了看道:“难道松果山有荡尸虫?” “当日在摩西国,操纵荡尸虫同疫魔的一名女子曾自称是栖霞山的弟子,可惜我们苦寻栖霞山多日,确找不到它的位置,想是四下设下了云雾大阵。” “我同洛雪上仙有过一面之缘,上清派所在地确有阵法加持。那云雾封印据说是上清尊者所设,实难冲破。” “所以我们想借震天箭一用。” “借?我看你们是想偷吧?” “前辈,你小点声。” 三个人头凑在一起。 孟玉堂道:“若是前辈能借到,那我们也不用铤而走险了。” “镇山之宝怎么可能借给别人,宫琪瑞还不把你们轰出去。更何况,那三枚震天箭早已丢失了。” “丢失了?”二人互望一眼,孟玉堂道:“难怪昨日大殿之上摆了假的震天箭。前辈,你可还知道些什么?” “震天箭原是被藏在地宫之中,有重兵把守,兼机关重重,更有宫家数代掌门的封印加注其上。可是确不声不响的消失了。” “难道又是妖王所为?” 方克戟错愕道:“为何是妖王?” “只是晚辈胡乱猜测,他之前能悄无声息的盗了斓火的火焰,有这般通天手段之人当世也不多吧?” “那便不得而知了,如今宫琪瑞怀疑是松裔山偷了他们的震天箭。” “这两山之间有何恩怨?” “冯少侠他们在松裔山?” 孟玉堂笑道:“前辈还真是天机神算。” “我出来也有些时日了,唯恐山中有事,我先走了。” 孟玉堂拽住方克戟的衣袖道:“前辈在烈焰岛时可不是这般胆小如鼠。” “都说我克戟老儿脾气不好,若真同宫琪瑞和佟玉麟那两个炮筒子相比,老夫当得起温和二字。” 方克戟的胡须抖了几抖。 玉如烟笑道:“前辈在玉儿心中一直是温和宽厚的。那两个炮筒子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 “丫头,担心你的情郎了吧?” 玉如烟脸一红,方克戟倒来了兴致。 “话说几千年前松果山同松裔山都归宫家所有,神弓、神箭后来分传给了兄弟二人,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