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阿牛又将她搂入怀中,两个人靠在滚烫的墙壁上,慢慢的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孟玉堂回来了,明显着气色好了许多。看着亲密偎在一起熟睡的二人,说不出的欣慰,又有一丝挥之不去的惆怅。等了又等,还是将冯阿牛踢醒了。 冯阿牛睁开眼,立刻道:“玉堂,你没事吧?你的伤……好像好了?” “赤婆不知喂了我什么东西,我身上的伤立刻就好了。” 看着他手臂上的抓伤,冯阿牛道:“她让你去摔角了?” “是。她同松风阁阁主不知打了什么赌,如今日日派人同松风阁的人相扑。之前被带走的那些人都输了,也没能回来。” “可有机会接触到外面的人?” “相信钱堂主很快就会得到消息。” 玉如烟把了把他的脉道:“不像是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玉堂,我们能不能出去,就全靠你了。” “自然要靠我,像你们这般腻腻歪歪在一起,能想出什么好主意来?” 玉如烟万分尴尬,冯阿牛得意的不得了。 孟玉堂笑道:“玉儿,你可知道鹤望兰?” “知道。” “牛角宫的花圃里新移来许多鹤望兰,不知何故,几个月了都长不高,更是没有花苞,我今日回来时,看到赤婆大怒之下杀了几名花匠。” “鹤望兰虽喜热,确不能太热,想办法让花圃温度降下来就可以。” 几日后,孟玉堂又问:“玉儿,鹤望兰虽然长高了,叶子确是枯黄的。” “应是缺水了,叫他们将土壤换成沙土。” “有没有办法让鹤望兰再长高一些,并尽快开花?” “你将这些玉露给他们,只要放一点点就可以了,应该很快就会有花苞了。” 阿嘎再次出现时,除了将冯阿牛揍晕,提溜走孟玉堂外,也背走了玉如烟。这一走,二人再也没有被送回来过,留下冯阿牛一人,日日挨阿嘎的拳脚。 玉如烟被阿嘎背到牛角宫的后花园里,一身火红袍子的赤婆正坐在亭子里听曲饮酒。她挥挥手,阿嘎将玉如烟放到她面前的地上。 “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们三人吗?” “杀了浪费,物尽其用比较好。” “嗯,果然比玉堂聪慧许多,只是你的身体不如玉堂的纯净。签了生死契,你便不用再回去了,如何?” “我不喜欢烈焰岛,不想在这里一直待下去。” 赤婆看着花苞累累的鹤望兰,心情甚好,弹弹手指,几枚光点没入玉如烟身体。 “不要想着逃跑。三日后,鹤望兰必须要开花,整个花园都必须像你的脸蛋一样漂亮,不然,本座就毁了你的脸。” 纳峰领来几个花奴,助玉如烟打理花园。养花草对于玉如烟来说既简单也极喜欢去做。花奴中有一个爱说话的,时长同玉如烟闲聊,玉如烟才知这花园竟占了牛角宫一半的地方。赤婆如此这般要重修花园,是因为三日后她要宴请朋友。宴席就摆在花园的亭子里。至于是些什么朋友,花奴也说不清楚。玉如烟看了一遍整个花园后,提笔在纸上画着各种修改的图稿。不知何时,阿嘎站在了她身后,指了指其中一张纸,道:“她会喜欢。” 玉如烟开始按着阿嘎选中的那张图稿不眠不休的修正花园。除了花园,里面的亭台楼阁,一草一木都做了修正,连池里的鱼也更换了一批。在花亭的对面,引了海水,做了一个小型的瀑布。雾气氤氲,百鸟环绕,落花流水,别有洞天。 第三日,赤婆来到花厅时,鹤望兰已经开花了,整个花园焕然一新,活泼生动,又不失雍容华贵,全无矫揉造作之态,颇有一番天然磅礴之气。看的出她很满意,坐在花亭里自斟自饮了许久。 纳德穿过花海,来到花厅,看着周遭的景象,赞叹道:“年年移植来鹤望兰,没有一年活过两个月的,今年竟然开花了。看来母亲得了个好花匠。” 赤婆道:“你为何还未走?” “母亲其实不必如此。就给孩儿个机会,为父亲报仇,为您解气。” “嚼舌根的人都应该喂了牛儿们。你记清楚了,莫要为我收尸,更不必报仇。鹤望兰开花了,今年应该有个了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