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父亲曾告诉过我。樽阁只是老祖寂灭的地方,除了无人能进入外,老祖并无任何关于宝物的遗言。” “烟儿为何可自由出入樽阁?” “或许因为烟儿长相肖似老祖,所以幻空碟才会认她为主。能出入樽阁,或许是因为幻空碟在她体内。” “幻空碟是老祖的坐骑,也难怪如此。” “我却怎么也想不到花师伯会背叛我们。” “我也没想到,无泪……” 蕊无情看着一旁偷偷落泪的花如意,欲言又止。 玉无霞转而道:“不知道烟儿在蛇界怎么样了?” “蛇皇和六夫人也希望佘宁娶烟儿,好稳固他们在花樽的地位。佘宁一直护着烟儿,至少……不会伤害她吧!烟儿说了,她能出入樽阁,也只有她能解开樽阁之谜,所以她反而是最安全的。蛇皇想知道其中秘密,必然要拿无忧等人做人质相要挟,所以大概无忧他们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但愿如此。这些日子忙着奔走,也未问过师伯,你们在蛇界这几个月是怎么渡过的?” 蕊无情将这几个月的经历,事无巨细说于玉如霞。玉如霞难得的笑了。 “烟儿自小就机灵,也只有她能想出这些鬼点子。也只有她讲出来,才会有人信。” “她一直后悔自己太过贪玩,没有好好休练法术,所有的重担都给了你。” 玉如霞眼中盈满泪水道:“烟儿从小爱美,身边不能容忍任何不美的东西,连瞬移的波纹都要是美的,其他人都是顺其自然,是什么样子,便是什么样子,只有她一定要修炼成一转身鲜花缭绕,才肯罢休。连把剑都要弄得漂亮异常,拳脚功夫更要姿势优美。父亲也百般纵着她,不休法术,整日的研究琴棋书画,雕刻玉器。我们只道宠坏了她,不想如今全依仗着她。” 蕊无情长叹一声道:“若没有无泪的出卖,按烟儿的计划,我们现在已经渡过此劫了。” “我们终究低估了人心的复杂和险恶。” 花如意再控制不住,嘤嘤的哭出了声。玉如霞心疼的将她搂入怀里。 “如意,这些都不是你的错。” “霞姐姐,我父亲和母亲会不会有危险?” “相信花师叔不至于连自己的亲哥哥都不顾,他们应该是安全的,如意莫哭。” 天炽道:“樽主,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去善乐坊。” “这时去打探消息,会不会打草惊蛇?” 玉如霞笑道:“蕊师伯和我妹妹在一起不过几个月,竟机敏起来了。” 蕊无情尴尬一笑,自己这武夫的习性确乎是改了一些。 “未免招人耳目,只你我二人进去就好。” “好。” 玉如霞换了一身男装,两个人大摇大摆地走进一家赌坊。玉如霞拿出几件珠宝,丢给一个荷官道:“带我们去见你们掌柜的。” “客官有何事,同小的说也是一样的。” “打听一些事。” 荷官看着那几件珠宝乐开了花,上下打量二人一番,就跟恶狗看到了快到嘴里的肉一般兴奋。他带着二人上了二楼的一间房。一个身材高大壮实的中年男子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一张脸黑如炭,头上簪了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黑炭一眼便看出了玉如霞是女扮男装,他诞着脸道:“好一个美娇娘,本大爷今日高兴,就不收你银子了,只要你能让大爷我高兴,有问必答。” “可是我确不喜欢你。” “不喜欢没关系,只要你能在床上让大爷我销魂就行。” 黑炭身后几个人一同哈哈大笑起来,全不把面前的二人放在眼里。 “阁下面貌如此丑陋,又满口污言秽语,终究是辜负了这朵娇花。” 黑炭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挥拳便打来。蕊无情闪在一边,由得玉如霞去胡闹。玉如霞从小自知肩负重担,苦练法术,单这拳脚功夫也是了的。玉如烟凡是求美,难免有些花架子。玉如霞确是一招一式干脆利落,飒爽如男子。她双手背在身后,只用脚一下下的踢黑炭的膝盖。只几个回合,黑炭便跪倒地板上,头上的娇花也被玉如霞抢了去,插在自己发间。玉如霞翘着二郎腿,坐在黑炭此前坐的椅子上问:“可以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