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她这段日子与沈示白八竿子打不着,哪里来的途径恨她? “恨我?你是不是搞错……” 雨不讲道理,数不清的树叶被突大的雨打掉。 沈示白也不讲道理。 漫天蔽野的吻似与暴雨达成协议,伤耗宋声眠。 尘寰的纤尘污泥烟消雾散。 支离破碎的声音自他嘴里逃出。 “玩偶重,脱掉。” 沈示白学她不让反应的速度,声口落地,他已然踅摸到后边的拉链。 “刺啦——” 疯子。 宋声眠被摁在沈示白肩上,肥硕的肚子抵在他的毛衣,身后的拉链让他粗暴撕坏。 “嘶。” 沈示白闷哼,肩膀微抖,脖颈的牙印做着无声抵抗。 徒劳无益,他速度调快,腽肭的玩偶服几秒钟缴械投降。 “能不能别发疯。”宋声眠侧头躲过袭来的吻。 “我疯?”沈示白顾惜钳住她的下巴,声音于铁片生硬,“对,我是疯了,被你玩疯的。” “玩偶这么重也能穿一晚上,闷得满头大汗也不摘,那混蛋还放你一个人回家,雨这么大你裤子全湿了知不知道!” 宋声眠呆愣,鞋裤的湿意这才蔓延开来。怪路边疾驰而过的车。 沈示白用脚踢开脱下的东西,逼得更近,手指绕过她的耳朵,热气肆无忌惮喷洒,“你只要跟我说一声捧场我立马雇一群人去,你非要自己去吗?……” “还是你想要谁开心?” 耳骨酥痒,沈示白牙齿瑟瑟摩擦,字音滚滚而来。双手拘押在墙边,他喘气声格外诱人。 “宋知惬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你们在一起了?嗯?” 口袋的手机响铃,很不幸,沈示白先一步抢来。 轰然响雷,劈倒树木一样的沉闷。 瞥见备注和号码,沈示白尽力制造的缱绻暧昧扑空。 ——宋知惬的来电。 他说的上一句话仿佛混在流水中滑走了。 宋声眠一动不动,消失刺激的声控灯黑下来。 调到最小音量的铃声不足以构成刺激。 沈示白手指划向接通,两人身体严丝密缝地紧贴。 “接。” “让他听我们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