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合适可以讨论结婚。他说不用担心他的家庭,父母终究是爱他的,即使会生气、矛盾、阻止,但最后会因为爱而妥协,他非常清楚,所以的过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周末说你没必要为了我这样的人去坚持什么,我这样普通,不能给你的生命带去色彩,将来你会遇到更优秀的女子,从小知书达理,知识渊博,她至少不会拖累你。其实爱上谁都是一样的,你有资格可以爱上很多人,因为从出生的那一刻就决定了。 两个人第一次不愿意为对方妥协,周末又觉得困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到这个房子就打不起精神,她不想吵,洗漱完躺床上没两分钟便进入梦乡。周永良给了陈峰一只录音笔,让他在周末睡觉的时间里一直保持开机状态,然后两人到另一个房间喝酒。 陈峰是一个性格极其稳定的男人,他一旦有了自己的态度便不会再改变,他跟周永良说他要跟周末结婚,周永良也开始劝他,周永良说他对周末感兴趣更大的原因是因为他的职业,周末是一个具有研究价值的病例,但绝不是一个好的结婚对象,现在搞不清楚她还隐藏了什么,排除危险性的东西,她阴沉的性格也不适合做一个妻子。他说陈峰你做的已经够多,你可以爱她,跟她在一起一段时间,但是不要跟她结婚,你有更好的选择更好的生活。 “我觉得跟她在一起的生活就是最好的生活。”陈峰说,“这个世界上除了爱,还有什么能把人与人之间紧紧联系在一起?如果是别人,那就不叫爱,那是权衡利弊,那是选择,每个人都过着这样的生活,结果呢?他们快乐吗?你做了最优选择,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吗?每个人都在追求对自己更有利的人和更有利的东西,他们委曲求全,他们放弃自己,然后过着别人羡慕的日子,而事实如何?自己心里最清楚。做人只有一次,我不想过大多数人的生活,我想做最真实的自己,爱,是没有选择的。” 周永良讶异,在听到陈峰这些话的时候他也在思考自己的人生,在每次为了所谓的更好的正确的选择而做出违心的事后,结果就是好的吗? 周永良起身拍拍陈峰的肩膀,“或许爱就是这样,一根细细的线在心中牵引着,坚硬不摧。我支持你。这段时间,你最好要寸步不离,因为说不清她会怎样离开,也许是一种极端的方式。” “知道。” 陈峰跟周永良聊完回到房间,刚巧周末正在说梦话,“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周末的眼角有泪水溢出,陈峰轻轻抚摸她的脸庞。 如果陈峰执意不愿意走,周末还是会妥协的,她又没有家,陈峰在哪里,她便在哪里。可是陈峰又说要去她家,她没有打算再见那些亲人,尤其是带回这样优秀的一个男朋友,会被嫉妒、嘲笑,表面上阿谀奉承,私下里众口一致:玩玩她而已,迟早会被甩掉的,她配不上,她凭什么……一张张嘴脸早在脑海里上演无数遍。可是陈峰说到结婚,她知道不可能,内心还是被甜蜜冲击,她总是一步步对陈峰妥协,对美好的期望妥协。她想如果回去后,他们的态度好一点,她可以考虑留些钱给他们。 周末手边没有日历,她看着手机上的日子一天天消亡,这些日子好像都不是用时间来计算的日子,它是一种无形的存在,没有日出日落,它永恒又虚假,你说它刻骨铭心却又只是像做了场梦,陈峰说如果你忘记了时间,时间便是不存在的,我们应该做点什么,不能眼睁睁看着它发生,陈峰比周末还着急,他重视起这个问题,所以他提议收走周末的手机,让她不再有时间的概念。 “以后你跟着我,我就是你的时间,我们一起生老病死。”陈峰说。 周末把手机交给陈峰,把自己交给他,把一切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