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江霓月抬头望向徐睿说:“有。” 沈言欢自觉的从袖口中,取一出几个封信件和一本书,双手举起说:“皇上,这是萧尚书,督造水利工程时,偷工减料,害梁州被大雨淹没。事后对当地官员实行贿赂,不让将此事上报的罪证,请皇上过目。” 徐睿见状,给大太监丢了一个眼神,示意他呈上来。大太监从御台上下来,从沈言欢手中取走罪证。 一旁的慕诗年见大太监拿走了沈言欢手中的物证,连忙口:“皇上,微臣手中有萧尚书与户部尚书柳晢,结党营私,私吞粮草的罪证,请皇上过目。” 被点到名的柳晢当即下跪高呼:“冤枉啊!皇上,臣没有。慕将军莫要因为,昔日你我之间有些过节便血口喷人,老臣行事向来光明磊落,定是有人为了掩盖罪行,故意栽赃陷害。” 慕诗年冷哼一声,从袖中取出几封书信,交给大太监。徐睿坐在龙椅上,脸色黑到了极点,怒瞪着萧氏父子。 大太监双手捧着书信,走到徐睿身旁,徐睿拿起书信仔细查阅。脸色越发难看,直到最后那本书看完,怒气一触即发,当即从龙椅上坐起。 将书信砸向萧楠父子,勃然大怒:“萧楠。柳晢,你们二人竟敢结党营私,私吞粮草,贿赂贪官,污蔑皇亲。桩桩件件,罪证俱全,你们可还有话要讲!” 萧楠犹如当头一棒,心一下子低落谷底,死鸭子嘴硬不肯认罪,硬着头皮说:“冤枉啊,皇上。这定是江霓月为了逃脱罪行,故意编造谎言来冤枉老臣,还请陛下明察还老臣一个清白。” 柳晢也跟着说:“冤枉啊,陛下,臣不曾与萧尚书结党营私,私吞粮草。还请陛下明察秋毫,莫要冤枉了好人。这些所谓的罪证定是他们几人为了逃脱罪行,故意栽赃陷害臣与萧尚书,不能光凭他们一张嘴和几封来路不明的书信。便定我与萧尚书有罪。” “启禀皇上,臣有人证。”沈言欢说。 当萧楠和柳晢听到他们有人证,吓得不敢说话。想要反驳,却又无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