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跳舞的广场,几多有味。” “的确刷新了我的认知。”祁理笑着说道。 原本还以为交通会有点麻烦,实际上一出高铁站便有直达的巴士,听司机师傅说只要不到四十分钟的路程便能到竹山村,一天有好几趟来回的巴士,很是方便。 “那可不,这些年国家为了振兴乡村建设可没少费心,这路啊,总是要人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一旁的大叔接过话茬子侃侃而谈,一看就是晚七点新闻联播的忠实观众。 “是的咯。”老奶奶深表赞同,发自内心地说道,“别的我老太婆也不懂,就说以前这种地插秧都要弯腰一把一把地栽,现在从插秧到收割全是机器干活,省力到哪里去咯。” 祁理笑着点了点头,方才一路上巴士从城市驶向乡村,窗外的风景从高楼大厦到山丘田园,所见所闻无不令他感到新奇。 他也曾去过新西兰的农场,比起过度商业化的管理模式,眼前之景显然多了许多物外之趣。 老奶奶转头就和车上的村民聊了起来,说的全是各种村里的家长里短, 祁理将目光投向窗外,静静地听着耳边并不是太熟悉的乡音,莫名产生了一种奇妙的融入感,潜意识里仿佛很久之前便来过似的。 这时手机忽然振动了一下,头像显示着一只圆滚滚的橘猫,是民宿老板发来的信息。 [客人,到哪儿了?] [没迷路吧?] 附带一张探头探脑的猫咪表情包。 祁理嘴角微微上扬,回复了一句:[已经在巴士上了。] 那边又秒回了一张[收到!]的表情包后便发过来了一张民宿的照片。 只见照片上是一个干净舒适的庭院外景,白色院墙上爬满了素雅的粉色藤本月季,院门左侧挂着一张木头门牌,用笔锋不羁的草体写着“咸鱼居”三个大字。 和他此前在网上看到的住客返图并无差别。 正要关手机,忽然来了一通电话。 “喂,老大,你在干嘛?” 手机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是经纪人修平。 “什么事?” 从大学到现在相处这么多年,祁理对于自己这个老同学话术潜台词还算了解。 修平嘿嘿一笑:“HIPA出结果了,又是第一!恭喜了。” “我知道了。” 相比于对面的兴奋,祁理的态度显得异常冷淡。 “你未免也太淡定过头了吧……都回国两周了还在e呢。”修平叹了口气,作为摄影师经纪人,他对外要智斗妖怪甲方,对内还要身兼保姆,就差没长出三头六臂了。 “平宝,你别学了个过时梗就瞎用。”一个烟嗓姑娘的声音炸雷似的出现在了电话里。 “王佳佳!平宝是你能叫的吗,只有我妈才能这么叫我!” “平宝,别生气嘛,生气长皱纹。” “王佳佳,我收了你这个妖孽!”修平狂怒暴走。 电话里传来一阵呯嘭哐当的乱响,不用想都知道这俩冤家一定又在互相扯皮,祁理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 “没事我挂了。”祁理准备挂电话。 “等一下,还有事!”修平一声暴喝,震得祁理耳膜都要裂开了。 “什么?”祁理将手机拿远了些。 “MZ的商业合作我给推掉了,对接层就是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