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四周环境干燥而冰冷,空旷的地方没有窗户,仅仅是头顶凿出几个口,用作通风。 而身上似乎没有么变化,只是手脚和脖颈上束缚着锁链,那锁链断传出刺骨的寒意,一寸寸将的所有修为都封印在经脉之中,但凡妄图使用丝毫,都会感受到成千上万根针扎一般的疼痛。 那疼痛直接作用在经脉上,表面看出任何伤痕,兰亭只试探了半刻,眉头紧锁,咬牙将口中的痛楚声咽了下去,选择先静观其变。 虽然知道岁集到底想干么,但兰亭并着急,对方将关在这里,想必会仅仅是想把关到死,们迟早还会见面。 只是兰亭现在修为被封,能感受到饥饿与寒冷,也知过了多久,在这昏暗的冰窟中,面上已经毫无血色,整个身中仿佛连血液都被冻住了。 这时候,岁集才姗姗来迟。 对方仍旧穿着厚实的狐裘,跟穿着单薄的兰亭比起来,倒像是更怕冷一。 “冷吗?”这是岁集说的第一句话。 兰亭睁眼时,睫毛已经凝上了冰晶,眼神聚焦之后,唇角上扬两,道:“挺冷的。” 随后青年抬眼跟岁集对视,眼神没么变化,平静到仿佛是被好友囚在冰窟中,道:“劳驾,给件狐裘。” 看着岁集肩头厚实的毛领,淡淡口:“没有的话,你的脱下来给我也行。” 岁集一言地跟对视,眼神在晦暗的光线中,让看真切。 最后终于动了,当真摘下自己肩上的狐裘,甚至蹲下身跟兰亭齐平,伸手将狐裘披盖在青年身上。 岁集仿佛没有跟兰亭决裂一般,语气温和,但说出来的话,却叫心中寒。 “一件狐裘,算是了结这年你为我奔走的辛苦,从此我再欠你。” “而你欠我的,永远无法偿还。” 对上岁集阴晦的视线,兰亭苍白着嘴唇问:“我非无名,你如此将我关在这里,始终逃外界的质疑。” 几乎整个道门的都知道,每年的这个时候,兰亭都会上青城山赴约。 而兰亭要是真在这个时候消失,谁都有理由怀疑青城山。 “是吗?”岁集的表情却十有恃无恐。 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兰亭,口:“但都看到你已经离了青城山,谁都知道我总是会将你拒之山门外,你进来青城山,失踪了,那与我青城山,与我岁集有么关系?” “况且,们即使知道你在我这里,也会有任何敢质疑。” 这最后一句话,倒叫兰亭觉得疑惑,但岁集明显会给解惑。 对方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张面具来,随后严丝合缝地贴在兰亭脸上,道:“从今往后,这间再无兰亭。” 兰亭还想再说么,但下一刻被封了口,喉咙间的声音无论如何都出丝毫,在面具之下,看到岁集转身,而冰窟之外传来太多太多熟悉的声音。 “岁集,你说万灵阵已经有了突破,可是真的?” “冯掌门莫急,你们想要的答案,都在这道门内。” …… 冰窟的大门被启,外边的一拥而入,岁集站在最前方,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