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就从市东开到了市西。
下午的太阳照耀在米迪拉的脸颊，让阿豹赏心悦目。
后面窄床上的哈老二，时不时发出哼叫，不知道是梦话还是疼醒了。
“喂，你还好吗？”米迪拉看着眼睛处缠了一圈绷带的哈老二说道。
“我还活着吗？”哈老二虚弱地说着话。
“当然。”
只见哈老二咬着牙，右手抬起，撑着座椅靠背，坐了起来，“多谢救命之恩。”
这个举动让阿豹留意到，阿豹赶忙飞出车外和余僧说道：“你觉不觉得这个哈老二有问题，他刚刚蒙着眼睛，连试探都没试探，手一下就摸到了座椅靠背。”
余僧若有所思地看着远处的高楼，没有理会阿豹说的话：“你看，那边？”
阿豹顺着余僧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有啥啊？”
“那栋最高的楼上写着什么？”余僧目不转睛地说道。
“那上面，好像没有字啊。”阿豹调节视野仔细观察后说道。
“你小子，眼神不错嘛，这都能看清。”余僧无意识地调节着瞳孔看着阿豹。
“这句话，不是应该我对你说才对嘛。”阿豹摇了摇头激动地说道：“你别捣乱，我刚刚和你说的话，你听到没有啊。”
“有问题啊，我早就知道了。”余僧内心很平淡地说道。
“那你还那么淡定，你未来的老婆可和他在车上，你就不担心。”阿豹看了眼车后，趴在余僧耳朵边说道。
“他双目失明，两个胳膊已经废了，他下面那个小虫子，我也帮他摘掉了，就当帮哈哥报仇了，现在他是个完完全全的大废人，有什么可担心的。”余僧偷笑着说道。
阿豹听到后，一脸问号，赶忙切换成虚拟态，飞回到车中查看。
阿豹偷看完，飞回来，趴在哈哥毛茸茸的肚皮上，开怀大笑。
“我说，你能不能回去，好好开车，你忘了前几次，咱们都是怎么遇难的了。”余僧抱起阿豹丢向车头。
……
“咣……吱吱吱……”
车头的小半个车顶被撞飞出去，余僧紧闭双眼，满脸都是粘稠液体，一脸铁锈味道。
余僧睁开双眼，在黑暗中可以清晰地看到路况，发现挂车还在高速行驶，车头紧贴着隧道顶端。
“米迪拉，米迪拉！”余僧的大喊声回荡在隧道中。
“汪，汪……”莎娜的犬吠声也混入余僧的喊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