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鸭子,不敢多说半个字。
“每发病一次,就损耗一次。若能好生休养兴许还能调补回来。但此病难以根治,每月都要发作,所以本王只能等待心力枯竭,油尽灯枯的那一日。”
随着秦越毫无感情的陈述,李太医额上不断有细密的汗珠冒出来。
秦越的病就是这样,换谁来诊结果都一样。怕就怕秦越嫌他是个庸医,迁怒于他,一怒之下劈了他。
谁知秦越倒是很平静,并没有暴怒的迹象。
他淡淡开口:“李太医,此次发病似乎比上次轻了些。依你看本王有没有好转的迹象?”
好转,这怎么可能呢?
李太医虽然很想说些好话来让秦越高兴一下。但他沉吟片刻还是认真道:“这要结合王爷之前的脉象和今日对比着来看,从前不是我替王爷诊脉,……”
“以后就由你专门替本王诊脉。”
“啊!?”李太医像是被雷劈中般呆立在原地,这,这这说好的大家轮岗呢?
今日他运气好,不代表下次运气也好啊!
李太医愣了片刻,才想起回一声:“好。”
随即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秦越看他一眼:“有话就说。”
“王爷这次状态甚好,可是因为吃了消噩丸?”
原本站在不远处的阮娇娇,忽然朝这边看过来。这是她第一次听到消噩丸这个名字。
秦越修长的手指放在桌上敲了敲:“嗯,昨夜发作后,确实吃了一颗。”
阮娇娇觉得不对,昨夜她一直陪着秦越,只给他喝了点温水,并没有拿出什么药丸来吃。甚至她问有没有什么药可以缓解的时候,秦越也没说话。
李太医脸上却露出欣喜的表情:“难怪王爷今日如此清醒,看来这消噩丸对王爷的病确有助益。太医署最近又制作了一批消噩丸,我正好随身带着。”
说着他从药箱里拿出一只白色瓷瓶放在桌上。消噩丸是太医署几位太医合力研制出来的,每次替秦越出诊大家都会带在身上。
“放着吧。”秦越没有拒绝。
李太医又给秦越开了一剂人参大补汤,将方子交给临云,就迫不及待的告辞了。
因为秦越的病,靖王府最多的就是各种药物,人参也是管够的。煎药的事自有下人去操办。
李太医走后,秦越面色复杂的把玩着那消噩丸的药瓶,开口对阮娇娇道:“你过来闻一闻这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