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爱,也更不好说出口写了这东西就是为了让你高中被别人捉走。
她尴尬道:“随便写写,你若有空,便看一看。”
“我看!”舒和宜连忙将那卷轴收进怀里,认真道:“我一定看。”
舒和宜长了一双温吞而有些过分亲人的眼,有时候看起来像是一只小狗一样。
作孽。
林兰池很是感慨,要是原来的池小囡,就算笨,也会被他照顾得很好。
但自己现在就是在作孽。
舒和宜又道:“小囡,你不要送了,这天气热,你平日少吃凉食,多盖薄被,照顾好自己,也不必给我写信。”
少年又絮絮叨叨了许多话,而后才恋恋不舍地走远。
他身边跟着两个池家请的打手与马夫,护送这位年轻的郎君一路平安到了东京城。
东京城繁华依旧。
舒和宜到底是江南来的,没见过北方城镇,一时间有些忍不住的好奇,无论看到什么,都想带着给池小囡回去看看。
他兜里有池家给的好大一笔经费,却不敢多用,想着剩下的都给池小囡买京中时新的东西。
住的客栈也是一般,只能说是安静又人少,落宿的也都是儒生,三两成群在讲话。
下头的倒是有舒和宜认识的一个同来自江南的儒生,叫陈僦,看见舒和宜来了,忙招呼他一块落座吃饭。
儒生凑在一起,无非是谈些四书五经,胆子大些的,就要理论皇帝的事情了。
舒和宜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但池小囡每次都问他,他也就这样硬着头皮坐下来认真地听。
一个陌生的儒生问道:“诸位可听说了,王家那位王老将军,流放到琼州三年,如今刚死了。”
陈僦问道:“王老将军?莫不是统帅漠北...”
“不是不是,他和那件事没关系,王将军之所以流放,听人说是因为谋害了皇后。”
“谋害皇后?”舒和宜忍不住问道:“这又是什么事情?”
那儒生看一眼舒和宜,陈僦忙解释道:“我等来自江南,很少听闻京中事情,故而有此疑问。”
“....这事情原本是不能说的,但是你们既然问了,我便悄悄告知你们...”
“听说王家因为当年的王良娣死得不明不白,心里有怨气,便如法炮制了一番柏皇后之死,用同样的手段毒死了临产的皇后。”
“小太子出生就丧母,后来也是官家力排众议,将他封了太子,大赦天下,唯独不放过王家....”
......
众人听了好一番八卦,有心散去,却听外头一声沉稳的中年人声,“妄议皇族,你们知道是什么罪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