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
“宝贝说的问题，哥哥没想过。”
“那你现在想一想。”
“不用想，宝贝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其他的不用考虑。”顾庭霄帮她揉胳膊，“你最重要，知道吗？”
“还是维持这样吧！”
温宁晚把手伸出来，给他看：“手都泡皱了。”
把小姑娘扶起来，裹上浴巾：“来，哥哥抱。”
把温宁晚抱到床上，简单的擦了擦后，塞进被窝里，“还想躺着吗？不躺的话，哥哥去给你拿睡衣。”
什么也没穿，就算躺，她也不想这么躺。
“穿衣服。”
顾庭霄在衣帽间拿了件睡裙给她套上，“饿不饿，饭在锅里温着，吃一点好不好？”
“累，不想吃……”
“那牛奶呢？想不想喝？”
“只喝一点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让陈姨给你温一杯，再放点糖。”
两分钟后，顾庭霄端着牛奶回来，把小姑娘抱到沙发上坐着：“你在沙发上喝，哥哥换床单被套。”
温宁晚捧着杯子，小口小口的喝着牛奶。
顾庭霄换下床单，万分珍惜的叠好。
“哥哥，脏了的床单，还叠起来干嘛？”温宁晚疑惑的问，“不是应该放洗衣机里面吗？”
闻言，顾庭霄勾唇，“这个不洗，要珍藏起来。”
“为什么？”
男人拿着叠好的床单走过来，放到小姑娘面前，“你看。”
温宁晚：“……”
她的血……
初夜的……
小姑娘嘴角抽了抽，半晌后，蹦出一句：“你好像……变态……”
这句话，似褒义，似贬义。
顾庭霄没在意，抱着她，轻声说道：“对哥哥来说，这是最特别的东西。我们的第一次，晚晚的第一次很珍贵。”
捧着喝不下的牛奶，温宁晚问：“哥哥，你吃饭了吗？”
“还没。”
“给你牛奶，喝吧。”
她的手没力气，于是，把杯子塞到他手里，“不吃会饿的。”
顾庭霄把牛奶喝掉，从床头柜上的袋子里拿出一只药膏，“腿分开点，给你擦药。”
温宁晚整个惊住，“你，昨天晚上买的？”
“嗯。”顾庭霄在她旁边坐下。
温宁晚没动，“不用了吧！我，我自己去洗手间擦。”
“不累了？”顾庭霄挑眉，“腿不软了？”
小姑娘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软，累。但就是不想让你擦。”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