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承受不住商明铮,从来都是。
从大婚那回开始,这个斯斯文文的文臣贵女在这件事上就一直是在努力配合丈夫的步调与需求。
体型的差距摆在那,商明铮又是个精力旺盛的主,每回行事,其实两人都在努力为对方的感受忍耐着。
白日里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此时此刻在久未亲近的妻子面前像一头准备进食的恶狼,他不停亲吻着她的面颊锁骨,安抚道:“放松些,越是紧张反而越难受。”
这种身体上自发的紧张基本不怎么受意志管束,柳湘宜很想放松自己接纳丈夫,但这把火烧起来的时候,仍然像是要把人烧死才算尽头。
待到这场烧透原野的烈火终于熄灭,柳湘宜也终于松开了僵硬紧绷的牙关,心里有种终于完成了一件大事的成就感。
商明铮将人搂着,慢慢亲吻着她的额头耳廓,安抚着战后遭受洗劫的城池。
待到柳湘宜觉得身子慢慢缓过神来一些之后,摸着黑套好了一件衣裳,伸手想要拉动传唤铃。
商明铮握住了她的手,商量道:“别喊女使了,你没力气了。我抱你去沐浴吧。”
一边说着,男人一边作势准备伸手来抱她,柳湘宜多少是有些难为情的,脸色微红拒绝道:“官人先歇歇吧,我让春桃秋菊进来服侍就好。”
待到柳湘宜沐浴结束穿好里衣之后,女使将她搀着送回了房间里,此时商明铮已经自己洗完了澡,在床上等候她多时了。
女使再次退出去之后,商明铮将自己媳妇重新楼进了怀里,一边捏着她柔软的手指,脑子里一边想到了另一件让人焦心的事情:“今天晚上我看父亲母亲那态度,秀秀的事情应该算是就成了。”
“我也是这么觉得。”柳湘宜点着头,笑了笑接着道:“官人怎么忧心忡忡的,其实今天我对那位穆公子的印象有了一些改观,他确实是个很有大丈夫气概的人,我看他对秀秀也确实是很上心的,明明可以有更便捷的办法,但却选择了以真诚维护他们的感情。他应该真的是很珍惜秀秀的。”
“我不是说这个。”商明铮舌尖盯着自己的腮帮子,刚刚**餍足过后的男人,思考的东西也绕不开这些事,皱着眉头担忧道:“你看他那块头长得比我还壮,人又高,还一身蛮力……秀秀这么金枝玉叶的贵女,能受得了吗?”
柳湘宜这才听明白他说的意思,哭笑不得道:“那是人家自己闺房中的事情了,妹妹与他身体接触时候的那种自然,显然是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官人无需多虑的。”
商明铮挑起了眉头,非常认真的思考着这个问题:“他俩的体型差距看着比我们有过之无不及,真能顺利办成?每回我都还是忍着收着的,你都要难受个一两日休养生息,那个小子看起来可不像是个能懂得忍耐的主。”
心里揣着这样一个疑问,商明铮第二日再瞧见穆雷的时候,就忍不住又多打量了几眼男人的体魄。
穆雷的个头很高,但比例也相当好,只有他单独一个人站在那的时候,肩宽腰窄上围傲人,瞧着就是一个体魄相当健壮的武士。
男人正在园子里刷马,桑格鲁一身黑亮的毛发在太阳下反着光,穆雷的每一个动作都带起清晰漂亮的肌肉线条,那是包裹在衣裳下浓郁的力量感。
商明铮双臂环胸站在走廊外,摸着下巴思索着。就这么盯着看了一小会,园子里头的男人受不了了,穆雷一把将马刷扔进桶里,甩了把手上的水,“你站那盯着老子瘆得慌,有事你就下来说。”
商明铮难得的没跟他呛声,散漫地晃悠着往下走过来,一屁股坐在了他旁边的石洞门上,思忖着道:“有个事,我想跟你讨教讨教。”
穆雷一听不是找茬来的,这才又捡起了刷子接着给桑格鲁刷毛,“什么事?直接说。”
商明铮稍微犹豫了一会,回头扫了眼确定四下无人,这才开口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