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开,谢梓谦想了想还是追到门口,叮嘱道:“要赶紧回来哦!”
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自己的计划,谢威觉得就算是自己脾气好也不能再忍下去了。今天他向嫣儿透了底,人家知道自己要盘铺子立马贴心的帮自己出主意,甚至愿意拿出首饰给自己筹钱,可他娶得这个人呢?只会歹毒得想把自己的志气埋葬在遂溪城。
“啪!”谢威把谢母拉到了平日无人来的空库房,什么也没说先给人一记耳光,声音尤为清脆。
谢母不敢置信,心就像被剜了一刀,疼!
“你到底想做什么,嗯?为什么要去挑唆一个孩子?你的心怎么就那么狠那么毒?梓谦留在雁城好好读书今后可以出人头地不好?你觉得不光彩?你的脑子究竟在想些什么?”谢威此刻完全觉得自己是正义的化身,越说心里的火就越往上窜,抓着谢母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抵在墙上,恶狠狠地说道:“我也告诉你,不管你做多少手脚,这雁城我是留定了!”
谢母哭着看着他,心如死灰,不想再做一丝一毫的辩驳:“留,你留,我不拦你!”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值得她去挽留的,她此刻的眼泪是为了夫妻往日的情谊,也是痛恨自己瞎了眼找了这样一个说变就变的人。
谢威以为她是怕了,冷哼一声松了手:“既然你能想明白,那这事就好办了!回头你回去的时候记着去找乡亲借钱,十日之日把五百两凑齐了给我。”
谢母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躲在角落狠狠咬着自己的手臂低声啜泣,让身体的痛暂且取代那心头滴血般的疼。
谢威听得心烦,反正自己目的达到了,也不打算管她,自顾自的离开了。家里不想去,想来想去还是只有嫣儿那里呆得最舒心,一抬脚拐去了那边。
去了以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温情,小姑娘病了,嫣儿一刻不离得守在身边照顾着,根本顾不得他,小坐了一会,最后只得回到自己那个不愿意回去的家。
母子俩已经入睡,怕吵了儿子,谢威轻手轻脚摸着黑来到了床边,不知道那个死婆娘放了什么东西,一躺下去就感觉到了疼。他摸索着把东西掏了出来,借着月光定眼一看,笑了。
令谢威心花怒放的是一个镯子,他影约还记得这个镯子的来历,是谢母的一个远方亲戚送的。
那个远方亲戚是一个官爷家的姨太太,因着小时候受了谢母奶奶的恩惠,在自己迎来出头之日后也不忘当年的人,来遂溪城看望过一次,只是随着谢母奶奶的离世,这份亲戚关系也走到了尽头。
这官老爷家姨太太送出手的东西少说也应该能值上百两。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谢威悄悄看了一眼谢母,发现她睡得正沉,默默把镯子收进了自己怀里,打算等过段日子拿去当了。
这真镯子一下子被拿了,怎么能让谢母不察觉?
要说谢威在这雁城毕竟不是白呆了这么长时间,脑子一转立马就想出来一个主意——做个假的。
这做假货的地方他之前闲的没事干的时候去过,你别说生意倒是旺得很。也是人手艺好,他曾经亲眼看着一个栩栩如生的翻版是如何复制出来的,实在是叹为观止!
凭着谢母那脑子,必然是分辨不出真假的。
一下子凭白到手了百两银子,谢威梦里都笑了。天刚亮,趁着两人没醒,赶紧揣着镯子溜出门去了西街。
“师傅,麻烦您给瞧瞧,这东西可能做出个一模一样的?”谢威把镯子递过去,眼睛眨也不敢眨,这里面的水深,生怕别人转手给他掉了包,那可惨了!
摆摊的老板估摸五十来岁,接过镯子后细细打量起来谢威来,凭他的穿着讲话,想来这个镯子来路并不正,可这点他也管不着,心里寻思着估摸着也是一次客,多宰他点银子才是正经事。
装模作样地看半天,最后咋了咂嘴,才吐出一句:“你这个镯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