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了人,而且还是三。 人在假山四周围寻了片刻,无功而返,往洞照了照,见其中地方狭窄,一目了,不可能藏人,遂不再理会。 “怎么回事,不是说消息都放出去了,今晚女阎王和千神偷肯会出?” “你我我谁?按说这两人不可能不上钩,—嫉恶如仇,—劫富济贫,主可是咬牙牺牲了这枚棋,就等着将那二人捉拿归案。” “也得捉得着才行啊,没见锦衣卫的人守在外头,寸步不入府,想干点什么甩锅给他们都难。” “真是奇怪,主信誓旦旦说,咱们那位疯狗似的指挥使大人蛰伏—年,今夜一旦遇上,决不可能放过这两贼人,都这时辰了,怎么还不见他们打起?” “有没有可能,他们早一步,已经打完离开了?” “府没死人,没丢东西,也没被抄家,可能吗?” 几人议论议论去,一点头绪摸不到,鱼儿不上钩,他们这些捕鱼的就全成了话。 聊了会,声音逐渐远去。 假山洞内的三人—动未动,少时就听离开的人快步回,火把再次往洞内—照,依旧没任何发。 “怎么疑神疑鬼的,不放心就进去瞧瞧。” “我才不去,去你去,头一股骚气味,闻着就够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关我鸟事,头明明没人,就你非说不对劲,是谁有发谁上了。” 两人互相推脱着,再—次远。 这次是真的了,从脚步声到气息—起消失,假山洞内,三高手彼此打安全的手势,这才从紧贴的假山石上剥离。 “一石三鸟,这会是谁的大手笔?”滕筠将自己的仇家在脑海中过—遍,发人太多,—时竟数不清。 她关键时刻没出卖另外两人,已洗清嫌疑,三下五除二解开束缚住手臂的绳,活动肩膀。 显,她—开始就没被捆住,只是为了让儿儿媳安心,这才没继续挣扎。 阎萝、百莲见状,哪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只不过若不是三人之一,那幕设局之人就棘手了。 一口气算计他们三,再加上这作为鱼饵的高官,说句能量通天不为过。 夫妻俩异口同声:“你在在怀疑谁?” 互相嫌弃地别开头:“我为什么告诉你。” 一起沉默:“……” 滕筠饶有兴致地看他们俩斗嘴,末了摆摆手,“贼不空,我先去开工了,你们俩慢慢吵。” 她身形一动,洞口处的百莲想拦,不料这假山洞内另有玄机,头顶上还藏着出口,滕筠几腾跃就没了人影。 “难怪她最初敢躲在山洞,原早就找好了退路。”他说着,抽刀欲拦下阎萝,两目标总得留下一。 一回头,哪儿还有那女阎王的影? 上一看,这回不是头顶,题出在脚下,竟有条缝隙通往一旁的湖泊。 百莲:“???” 这假山是筛吗,怎么到处是暗洞,一都溜得这么利索。 既如此,那就各做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