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咱们家养得最好的一盆墨兰,外头少人千金求购都买不到,说好了明日要拿去参加皇后举办的百花宴的,这下好,们全都要被发卖了……” 滕幼没兴趣听花匠诉苦,不管是失误,还是有什猫腻,天塌了有有荣国公夫妇在头顶,她不瞎操那份心。 “既然要丢掉,不如给吧。”她一摆手,脂红立马接过那盆全无生机的墨兰,主仆俩款款离去。 花匠看她们的背影消失,原地站了片刻,在全家被发卖的恐惧下,忽然心生一计。 当今荣国公是老国公的原配嫡子,二房的二老爷才是老夫人的亲儿子,她本就对老国公偏心长房不满,处处喜欢挑长房的刺,要是把这推给世子夫人,他和全家人岂不是能逃过一劫? “世子夫人,对不住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也是为了救全家。”花匠一咬牙,扭头找了二少夫人柳氏身边的大丫鬟。 二少爷沈悻从小跟世子面和心不合,府里头人尽皆知,送门的好机会,他们肯定不会错过! 不久后,花匠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奔向小佛堂,跟爱花如命的老夫人告状。 “老夫人,不好了,咱们花房那盆墨兰一大早被世子夫人要去赏玩,奴婢方才一看,竟是被养了!” 老夫人佛珠一拍,当即震怒,“岂有此理,区区虞家庶女,她要反了天不成?” “人,去叫老大媳妇,这就是她说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倒要看看,娶这个丧门星回,这回她还有什说!” ** 滕幼回到自己屋,支走脂红和丹白,掩好门,这才开小木葫芦的封嘴,滴了一滴不泉水到只剩枯枝的墨兰根部。 刹那间,整株墨兰肉眼见地恢复生机,开出暗紫色的兰花,馨香浓郁。 “能让植物起回生,那人呢?” 她决定找个机会试验一下,顺手给重新焕发生机的墨兰分株,算培育几盆拿出去卖掉,赚点零花钱。 刚处理完,院子里就冲一群丫鬟仆妇,不知道的还以为府里了土匪。 “世子夫人呢,快叫她出,就说老夫人了,要问她墨兰一!” 柳氏身边的嬷嬷狐假虎威,一路喊得满府皆知,不少人偷偷跟,等看这位新媳妇的笑话。 须臾,滕幼亲手端了一盆盛开的墨兰走出,迎面看见气势汹汹门的老夫人,笑道:“正要把这盆墨兰给老夫人送去,老夫人就亲自取了,这般重视,您一看就是正爱花之人。” 看开得好好的墨兰,老夫人一腔怒火憋在胸发泄不出,险些吐血。 她以为了养花发怒,总不能为了新门的孙媳妇借花赏玩一日就骂人吧,传出去她成什了? 这个该的花匠,不是说花被折腾了吗?竟敢愚弄她,看她不把他们全家都卖去矿山做苦力! 一群人风风火火地,憋憋屈屈地走,花匠一家很快被人牙子带走,指定卖去苦寒之地,柳氏也因为跟起哄架秧子,被罚抄佛经一百遍。 荣国公夫人还在想怎应对这位难缠的老夫人,就听心腹嬷嬷报,情已经解决了。 “这快?”她不免诧异,“那盆墨兰早几日看就要不好,这明显是栽赃,冲咱们长房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