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声应着。
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天就慢慢暗了下来,抬头还能隐隐约约看到飞翔的鸟。
家入硝子还有夏油杰得回去了。
两面宿傩的手指没了,暂时夜蛾正道还没有察觉到不对,现在没有手指可以还回去,他们总要找个假货去替代。
还有很多事情要去解决。
而五条悟则留了下来。尽管阿皎现在已经离开了,但事情还没有结束,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结束了。
他此时像是已经冷静下来了,可只有他自己清楚,其实并没有,整颗心都在躁动,可他什么都做不了。
抬头看了看黑下来的天空五条悟也不清楚自己在问谁,就像是在问旁边的大煤球。
“喂,杰。”
理所当然地没有任何人回应他。
从前会在他无理试探时无奈应付的人不可能再给他什么回应,但五条悟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你是必死的吗?”
成为容器,你是必死的吗?
如果不是……
你义无反顾的奔赴,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