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自己的手臂,那里曾经被冰凉粗壮的触手缠住,那不可能是错觉。
他就知道。
“她来过……是不是?”甚尔说。
章鱼明显听懂了,但它装作听不懂地举起一只被太阳蒸得有些干的小章鱼,像是在问甚尔“老兄,不吃螃蟹的话,你要不要整点章鱼?”
甚尔婉拒了,他在附近摘了点果子准备先凑合一样,海鲜什么的他算是看腻了,他暂时不想吃鱼了。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有事情去做了。
“永生之酒,深潜者,拉莱耶,克苏鲁。”他低声喃喃。
他在会明年这个月的时候再上一次从新西兰开往阿根廷的游轮,同时,他开始暗地里追踪那群在海上失踪的炼金术师的踪迹。
他现在承认,分离的确是很有必要的,能够让他意识到一些必要的事情。
他的人生,开始有了他一定要追寻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