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雅也不客气了,其实在酒会中途,她的头就突突地疼了起来,现在只靠着信念勉强支撑着身体行动。
李诗音的房间内部没有被波及到,虽然异味还没散去,但是李诗雅还是选择在里面睡觉。
房间的供水系统已经断了,地面上的水还没干,穿着拖鞋走上去,冰冰凉凉的。
心也是空荡荡的,像是风蚀过得岩壁,千疮百孔,而遇寒风呼啸,冰冷刺骨。
头愈发地痛。
然而躺在床上,李诗雅却毫无睡意。
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脑海中闪过一些碎片,但是太疼了,刚开始思考,疼痛就仿佛要把神经给拉扯断。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可能在想一些很难过的事情,也可能在想一些很幸福却万分遥远的事情。
滚烫的泪灼烧着发凉的皮肤,留下一道道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