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上面,墨楚渊正毫无防备的站在一旁,却被徐青一把给推出去做了白锦刀上的肥羊。
白锦微微一笑,让墨然先开始示范给大家看,她紧接着跟在后面,讲解她手法的各种功能与运用。
墨然本来还想按照自己脑海中所记得的动作给胡乱的做两下,反正大家也不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可白锦跟在墨然后面,她做一组,白锦跟着做一组,并且还会叫停墨然,仔仔细细的将她的错处纠正过来。
墨然根本就没学过这些,几乎下手就是是错,白锦还一一给她纠正,她心下更虚,手法说的那么忘的一干二净,几乎就是随便乱按,身下的人根本没有什么舒服可言。
可墨然下面是她爸,三个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被墨然胡乱按的浑身疼痛,但是他又不能表现出来,表情扭曲又解恨
。
群众又不是傻子,这么一对比谁是真,谁是假一眼就能看出来,纷纷去责骂那墨然一家没安好心。
路人们见白锦手法娴熟,都纷纷上前,像是学生听课一样,听得聚精会神,白锦便也趁着此机会交大家一些在家里就能做的按摩。
“咱们每个人的家里都有老人长辈,我教大家一些在在家里就能做的简单手法,一旦老人身上不舒服,大家也好敬敬孝心。”
白锦一字一句讲的清楚,手下也十分细心,就是手法有些重,在白锦手下躺着的墨楚渊微微皱着眉,他一男子汉大丈夫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叫出声来,所以他就只能默默的忍着。
虽然大体能忍得住,但白锦毕竟练过,按在背上的那种巧劲儿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的。
“你是在公报私仇吗?”墨楚渊咬牙切齿的对着白锦说道。因为对着众多路人他也不敢有过多的不悦,只是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小声交流。
“怎么可能呢,我是在教大家一些手法而已 ”白锦笑得人畜无害,墨楚渊却想直接掀了摊子。
徐青看着两个人亲密打闹,心中不自觉的露出一丝安慰的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