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并不是我有意隐瞒,而是…”
沈云亭这几年帮了她不少,是老板更是大哥或者说是好友知己。
但其他事情陈越心可以与他侃侃而谈,唯傅宁深的事,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解释。
或者更贴切的说,她还没做好完全揭开这块疮疤的准备。
因为一旦说起她和傅宁深的关系,便会牵扯出诸多事件。
可即便过了这些年,即便陈越心以为自己已经刀枪不入,但每每想到那些事,依旧痛的仿如剜心一般。
沈云亭包容一笑,“我虽然确实很好奇你跟傅宁深之间的事,但我更尊重眼前的你,所以只要你不还不想说,就不必抱歉,更不必为难。”
陈越心笑了一下,她很感激沈云亭的理解。
医院中,陈越心正在检查包扎。
沈云亭在旁询医生:“伤的严重么?”
“虽然不是很重,但也要多加小心,不能提重物更不能过度活动。三天后来复查一下。伤筋动骨一百天,如果不养好了,今后会容易出现习惯性扭伤。伤筋动骨一百天,不要仗
着自己年轻就不当回事,今后会后悔的…”
医生一边叮嘱一边给陈越心包扎,告诉她最近不要洗澡,触碰伤口,便让陈越心可以回去了。
而这时沈云亭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这个时间打电话来,沈云亭心说不会那么巧吧。当他拿起电话一看,不禁有些无奈。
“我先去接个电话。”沈云亭对陈越心到。
陈越心点了点头说:“师傅您先去忙,不用等我了。待会儿拿了药我可以坐出租车回您的研究室。”
“都这样了还回什么研究室…”沈云亭话没说完,电话一直响着。
“总之,你等着我一起。”
陈越心拗不过沈云亭,只好点了点头,便在这里等着。
沈云亭走出病房,刚好看见一楼有卖鲜花,买了两束鲜花,一束送给了受伤的陈越心,另外一束则是放在了车的后座位上,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很是温暖,像是看见自己最为亲近的人那般。
沈云亭话落,立刻快着几步走去一旁接起了电话,“陆谨衡,真是准时准点啊。”
“沈大师,听您这意思是和不想接到我的电话。”陆谨衡半真半假的调侃道。
这个时候,那边应该是后半夜吧,不知道他怎么还没有睡。